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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光着屁股走进兵营的。
梁宽在几十年以后,他的家谱首页上,直言不讳。
那个时候,他还叫梁有米。
秋粮收获了!
虽然有夏天的那场台风,但是,台风也不是一是处,大量的降水使得那些开垦的田地有了充沛的水源,开了沟渠之后,人们便迅速在这些土地上种植了第二季稻子。
如今,河静的大小村寨、屯堡都充斥着黄澄澄的稻草颜色,和一阵阵醉人的米糠味道。
人们或者是赶着牛车,或是挑着担子、背着箩筐,陆陆续续的将自家的收获送到将军府的思仓。“做田人交皇粮,天经地义的事情。”老人们看着自家谷仓里满盈的粮食,有着前所未有的的满足感。
梁有米,不,梁宽,身穿刚刚发下来的秋装,和老兵、甲长们一起,手执长矛在将军府外的校场上,为前来缴纳公粮、出售余粮的乡亲们维持秩序。
“有米,哦,阿宽,再有一刻钟,咱们这一班就要换岗了,上街上去给家里人买点什么?”老兵鲁云胜兴致勃勃的和梁宽聊着天。
“老哥,您是知道的,我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梁宽有些黯然。
“哦,怪我!你看哥哥这个猪脑子,忘记了!”
“小时候爹娘就想以后不缺米,就给我起了这个有米的名字,希望以后我有米吃。那日营官大人说,有米也好,有钱也罢,不过是为了将日子过得宽裕些,就在花名册上,给了写了个梁宽。不过,我觉得这个名字比有米有劲多了!”
回想起自己这几个月来的经历,梁宽如在梦中。
遍野倒伏的水稻能够自己站立起来,已经是让人们大跌眼镜的了(如果他们买得起眼镜的话,而且居然能够继续生长?!还有,到了河静,进入这兵营之后,意外的事情就多了。
“把你那件衣服脱了!都露出屁股来了!洗澡去!还有,换好了衣服鞋帽之后,去镇抚官那里领个竹牌,以后那就是你的户帖了!”想到入营当日的奇与尴尬,梁宽心中没有来由的一阵温暖,这种感觉,似乎只有小时候在阿娘怀里的时候才有。
看着眼前逶迤不绝的交粮队伍,摸摸手中的丈六长矛,一阵自豪同骄傲,仿佛从脚下的水泥地面顺着军鞋胖袄一直升到泥丸宫。
放眼望去,从校场向外,河静已经从一个小镇,发展成为了一个初具规模的城镇。用土水泥打得路面,笔直平坦,一直延伸到了城外。
同内地的城池不同,守汉在当日并没有打算修筑城墙,“当年以秦国之强,咸阳也没有修筑城墙。与其有修城墙的人力、钱粮,倒不如用来进攻敌寇,将城墙修筑于此辈的心中!他们的口耳相传,便是我们的金城汤池!”
但是,传统的力量却是让守汉很是语。
“大人如此的事业,怎么能够不筑墙?”
“昔日我太祖高皇帝便是高筑墙广积粮,如今,我河静钱粮广有,怎么能够不修筑城墙?”
(尼玛!说这个话的人,绝对不是尊重我太祖高皇帝的!绝对的狼子野心之辈!
奈,守汉按着河静的地形地势,以及周围市面的情形,修筑了一道城墙,按着西式的棱堡和他自己印象里城市防御体系的构成设计,城墙上的炮台、箭楼一应俱全,城墙下,护城河变成了盖沟,城墙脚下修筑了碉堡。
嗯,如果有敌人能够打到这里,就等着在这样的工事面前享受尸山血海的待遇吧!
一万多掳来的官奴,干了整整一个夏天,终于完成了这座在各方眼中不伦不类的城镇防御体系建设。
“老哥,回头你打算去买点啥?”
“我家的牛不太好用,太老了,我打算一会去牛市上看看,挑一头牯牛给家里送回去。前日家里捎了信来,买了一套九转钢的犁杖,阿爹打算冬闲的时候,再开上它几十亩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