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厅里挤满了前来购物的顾客，李在珉和朴申静刚走进来，就听人群围拢的正前方传来清甜的歌声，“和我一起吃个饭就那么难吗，明明说了已经忘了，是一个人了，为什么还要去见那个姐姐，哥哥真的是一个坏人，不懂我的心……”

是杰西卡的声音，李在珉眉头挑了下，随后又听到tiffany的声音响起。这首歌，名字叫《哥哥真坏》，是今年四月份杰西卡、tiffany、徐贤三人的单曲。

购物中心不断有顾客进出，汇往大厅的人也越来越多，前面一直有些纷攘喧闹。望着挤来挤去的人群，李在珉不禁有些担心，irls，但也不算小，顾客里有不少是她们的粉丝。像这样人聚拢的越来越多，加上场地因素，最后很可能会出现场面失控的状况，这些姜真英应该能考虑到才是！

得到李在珉示意，朴申静掏出手机一边给薛素媛打电话，一边和他向人群围拢的表演场地挤过去。电话接通，他们刚好挤到舞台近处，在往前就挤不过去了，见眼前的场面，不禁相视笑起来。

面前巨大背景是一家饮料的广告海报，海报前是划分出的表演小舞台，由于临时搭建和室内场地情况限制，舞台高度只有十几公分左右。两旁的音箱中继续播放《哥哥真坏》的音乐伴奏，舞台中央站着杰西卡、tiffany两人，她们身上穿着同款碎花长裙，牵着手认真的演唱这首歌。

李在珉知道是自己多虑了，只见矮矮的舞台下面，一字排开站着十几名高大保安，他们手拉手构成着一道人墙防线，确保人群不会冲挤到舞台边。但有个重要问题是，舞台搭建的太低，大家只能通过保安人墙的间隙观看杰西卡和tiffany的表演，相信更多人只能听到歌声，也因此才会有些喧闹。

这样做宣传活动，虽然万无一失的保障了艺人安全，但厂商应该会有意见吧！李在珉抬头转望，见舞台偏后方，薛素媛正背过身接着电话，她身边除了两名公司员工，还有一位面带灿烂笑容的中年男人。再远一些，则是姜真英带着几个助理站在那里，时不时会向舞台看几眼。

薛素媛挂上电话转过身来，垫脚向人群巡视。

这时，朴申静倾斜上身靠近些，拉拉李在珉衣袖小声道，“舞台原先搭设在外面广场，后来天气突然变差，就临时腾到大厅。见观众比较多，知道你宝贝妹妹是少女时代组合，这些是素媛姐特意安排的，可抽调了分店的一半保安过来帮忙。你看她身后的那个中年男人，就是这次品牌饮料宣传活动的厂商负责人，他们一直想扩大在我们超市中的货架数……”

歌曲唱完，《哥哥真坏》这首歌的伴奏也渐渐停下，一名在后台候着的工作人员迅速跑上舞台，杰西卡和tiffany从工作人员那里各自接过一瓶饮料捧在手上，因为舞台周围站满一排高大的保安，两人只得把饮料举过头顶向大家展示，同时喊出该品牌的广告宣传语。

喊完广告语，杰西卡脸蛋微红的收回手臂，从出道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对着人墙表演，而且刚才举饮料喊广告词的举动，想想都窘的脸热。她心知之所以有这样安排，是ltf为了她和tiffany安全着想，更明白，ltf做出这样决定，非常非常大的可能性是因为她们和那个人的妹妹允儿同在一个组合，然后她们又和那个人的关系很好。

视线从人墙上掠过，在一处间隙，杰西卡突然发现两个熟悉的身影，她惊讶的歪过脑袋仔细寻看，等认出旁边的朴申静后，她便知道那个戴棒球帽和墨镜的人是谁了。心中不由涌出惊喜，可看到那人双肩轻颤的快抖笑成了筛子，知道是因为刚才她和tiffany的宣传，她不禁悄悄瞪那人一眼，嘴巴微微的鼓起。

朴申静也被两人的动作和喊声给逗笑，她把手机收起，向乐笑不止的李在珉道，“在这里等她们表演完？要不要去后台？”

“算了，不要打扰她们做宣传。我先去六楼办公室，你和真英姐打个招呼，然后再和素媛姐上来，对了，让她看看能不能再抽调几个保安过来。既然厂商代表没意见，这个场面，还是加多一层保险的好。”李在珉见杰西卡不住的向这边瞥过来，知道她认出了自己，便摆手示意下，匆匆嘱咐朴申静一声后，他转身挤出人群。

像李在珉之前所说，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让薛素媛加深对厂商送不合格产品一事的印象，让其心里多一份警醒。不过既然过来，顺便看了下这两天的财务情况，越是临近公司整合，他越是想确认下来薛素媛的能力。

李在珉满意的合上报表，开口向薛素媛说了准备让她接手ltf公司的打算，当然，这只是初步意向，要她在公司整合前一直都表现突出才行，最后又感谢了她在杰西卡和tiffany来宣传一事上安排。

傍晚，李在珉和朴申静在心情激动的薛素媛相送下走出购物中心，到了内部停车场，发现这里的车辆没多少了，不过，旁边少女时代的保姆车还停在这。

出来时路过一楼大厅，宣传活动早结束了。李在珉不解的看了看少女时代那辆中型保姆车。忽然，车门拉开，鼓起嘴巴的杰西卡，和弯着迷人笑眼的tiffany从里面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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