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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倒吸了一口凉气,背后是火辣辣的疼,鞭笞虽然只有三十下,可是抽在**的身体上还是疼的很,就连现在穿上衣服都是一阵钻心的疼,铠甲更是不敢穿,堆在了一边。
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常磊,脸色冷的吓人,纵使刘延昭想要上前去说上几句,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
“六弟,回去好生的歇息。”
大郎走了上来,对于刘继业的决定他没有半点怨气,只是连累了两位弟弟跟着受罚,却是有些过意不去。
也罢,待在这行刑之处听着鞭子抽打的声音总是有些惊心,倒不如先行回去,遂和大郎说道了两句,带着他的一伙部下往着营房走去。
赢了演练,还受了惩罚,队伍中是有些不满甚至沮丧的情绪,这点刘延昭也察觉到了,只是现在身上委实疼的厉害,反正闭门思过三日,有的是时间,便打算明日再做纾解众人心结之事。
因而到了营房,刘延昭便将人给各自遣散回去歇息,而他自己也是将拿着的盔甲放到一边,打算坐到床上缓口气。
同屋的张允与刘天等人本想去打些水来供刘延昭擦拭一下,却被后者止住了,“别忙活了,都受了伤,好生的歇着,正好我这边有上次杖刑得来的创伤药,张允,你们几个先用着,用好给隔壁房间的兄弟们送去。” ..
“少将军,还是你与七公子先用药吧,我们都是粗人,皮糙肉厚的,即便没有药明日也能没事了。”
那药张允见过,并不多,几十个人用下来,能不能剩下还是回事,少将军平时待他们不薄,所以张允出言推辞着。
“哪来的废话?老子是伙长,听我的,赶紧给兄弟们上药去,分着点,尽量让每个兄弟都涂一些。”
身上疼的厉害,刘延昭也顾不得平日里的斯文样子,直接爆了粗口,而这招也管用,让张允不敢再言语,拿着药与刘天他们往隔壁几间营房去了。
动了一下贴到了后背之上的衣衫,顿时让刘延昭吃痛的长嘶了一声,咬着牙,慢慢的将衣服脱了下来。
这样一来舒服多了。
扭过头,一旁,七郎不吭声的趴到了床上,刘延昭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七郎毕竟还年少,更何况旗帜是他亲手夺下,这功劳与万敌之中斩杀寇首无异,结果换来一顿鞭笞,这心里任谁也不好过。
“怎么了,七第感觉到委屈了?”
忍着痛,起身走到刘延嗣的床边坐下,看着他不吭声,刘延昭独自的笑了笑,“七弟莫非不愿理六哥了?”
“弟弟不敢”,刘延嗣脸枕在手上,语气有些低,“只是刚进入营地便受了两次刑罚,而且错都不在我,心里觉得有些不快。”
“七弟这话说的,六哥屁股还比你多挨了一次棍子,都没有叫屈,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苦要是吃不了,以后怎么做一名真正的将军?”
“可是六哥你不觉得这些责罚都很冤枉么?第一次比斗,不下狠手,对方就将我们给废了,而这一次,明明是赢了,还要受着惩罚,弟弟当心里真是憋屈的很。”
“你这家伙!”
刘延昭往一边探了半个身子,将七郎的衣服慢慢脱下,“既然你加入军队,你便不是单独的一个人,有时候甚至要牺牲了自我,这便是以大局为重,等你明白了爹的用意之时,你便能做统军之帅了。”
“嘶~!”
痛的吸了几口凉气,刘延嗣将变形的脸转了过来,“我是不能理解,不过说真的,凭六哥的才华,做一名伙长真是屈才了,六哥心中就一点都不怨恨么?”
“怨恨?”
自己也趴到了床上,刘延昭对这个问题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曾经的那个他是否心存怨恨,还真是不知道。
至于现在的他,倒是谈不上怨恨,因为他的志向已经不在沙场博功名上了,为了他自己,为了整个杨府日后的命运,无论如何,都要在书本中获取升迁之道。
见刘延昭不出声,七郎以为说道了他的不开心之处,忙出言安慰,“六哥,我只是胡乱的说说,你不也想太多,凭你的本事,用不了多久便能执掌一营。”
执掌一营?
七郎的话却是让刘延昭精神恍惚了片刻,来到这一世,出仕化解日后的危机成了他的目标,但是没有这茬事,他想做什么?
毫无疑问,肯定不是什么执掌兵马,整日过着刀口上的生活,斗鸟遛狗,吃喝玩乐,这才是穿越宅男的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