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努力中,一定会把昨天欠的补上)
对于三人生出的尊敬之意,杨延昭虽有些心虚,但还是自谦了两句,身在这繁文缛节的时代,要当婊子,也要立那贞节牌坊,如此,才能混的风生水起。
谈笑着,韩国华突然将筷箸停了下来,“再过几日,便是四大书院冬试的日子了,据说朝廷也很重视,派了卫王来主持,延昭兄,秉阳兄,秋白兄,你我得抓住这机会,好生的表现一番才是。”. .
“光弼兄,这冬试是怎么回事?”
杨延昭有些不甚明白,张谦也是初来不久,二人当然是不明白韩国华口中的冬试是指的什么。
温仲舒接过话,解释道“延昭兄,秋白兄,这冬试是四大书院之间弟子考核,当今的四大书院分别是衡州的石鼓书院,潭州的岳麓书院,庐山之下的白鹿洞书院以及我睢阳书院。
至于冬试,比试的内容则是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
说到这,温仲舒不由得叹了口气,“唉,不过这两年,冬试我睢阳书院都未能拔得头筹,也不知道今年其它三大书院会不会有怎样的高手出现。”
闻言,韩国华的脸色也有些低沉,作为睢阳书院的学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更何况他还是山长的关门弟子,睢阳书院的拔尖者。. .
“秉阳兄,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只要你我放手一搏,这花落谁家还很难料定!”
察觉二人的士气低落,杨延昭不禁笑着劝道,那韩国华用筷箸击着碗盘,高笑一声,“延昭兄说的对,鹿死谁手尚未定论,待看何人笑居云青榜。”
云青榜,便是那四大书院冬试所创立的排名榜,这两年,韩国华只能居于五名之间,而温秉阳已到十多名开外。
这顿饭一直吃到星垂夜空时,出韩国华的院子时,温仲舒手中提着盏灯笼,三人轻走在砖石小道上,随意的说着话儿。
“秉阳兄,这冬试的云青榜是何人排出的?”
张谦有些好奇,不过更多的却是渴望,一种被激起心中血性的渴望,他不过是乡野无名之辈,虽说这些日子在睢阳书院是小有名气,但与扬名士林还是不能同日而语。
或许登上这云青榜,倒是不错的机会。
看了眼张谦,后者则是微微的将头扭开,见他如此,温仲舒笑着道,“云青榜是四大书院的山长所设,当然是由他们所排名了,只有二十人,而每届冬试都会有新的名字出现在其中,依照秋白兄和延昭兄的才学,登榜应该是没有大碍。
只是要进入榜端,却是有些困难,即便除去石鼓书院的毕世安已经去考了进士,入朝为官,榜首位置由他师弟向敏中接替,白鹿洞的白之前,于凡,以及岳麓书院的钱林分居二三四位,然后才是光弼兄。
其实这向敏忠等人也足以高登科试,但这些人似乎无心庙堂,整日以书卷为伍,以笔墨为乐,常出惊为天人之作,在士林名声颇佳。”
听着温仲舒的话,张谦暗自的深吸了口气,而杨延昭则是低着头,不做言语,夜幕之下,也瞧不见脸上是何神情。
到了巷口之后,别了温仲舒,杨延昭与张谦二人往着小院走去,“秋白,你对这云青榜有兴趣?”
“恩,延昭兄,你我之间也无须隐瞒,我的确是想登上这云青榜,朝廷取弟虽说是科举而上,但举荐和恩荫也频而不断,张秋白穷孑一身,扬名于世人之间,也许对科试有些益处。”
没有遮掩,张谦将心中所想如实道来,杨延昭听后不禁叹了口气,他说的没错,朝中有人好办事,朝中有人也好做官,贫寒子弟,靠的只有自己了。
想到这,对张谦伸出了拳头,“秋白兄,皇天不负有心人,你我定会风云直上!”
张谦迟了片刻,知道杨延昭骨子中有着武夫之气的他也不会计较什么,伸出拳头,两人碰到了一起。
院子门口,张谦望着左侧走去,虽然三间小院已被打通,但毕竟天色已晚,他还是习惯走旁侧,怕扰了杨延昭院中罗氏女她们。
看着张谦的背影,杨延昭笑了笑,轻轻敲了敲门,不多时,排风便探出身子来,而一边,张谦也是进了屋中,正在开门的碧月转过脸,望着杨延昭。
“碧月小娘子,回来晚了,倒是劳烦你了。”
闻言,那碧月微微低了低头,“杨大哥客气了。”
“夜深寒凉,碧月小娘子和秋白兄还是早些回屋吧。”
说完,拉着排风往屋中走去,碧月对正在致谢的张谦低声回了两句,让过身子给他进院子,便不出声的看着杨延昭与排风进屋的身影。
“六哥,你总算回来了,今个儿我和排风、罗家姐姐一道出去逛集市了,一路走来,不少的摇头晃脑的读书人对罗家姐姐登直了眼睛,要不是萧大哥他们在,估计都要蜂拥而来了。”
不顾罗氏女投来的嗔怨的眼神,躲到那杨延昭的身后,“看来还真是古人说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幸好六哥你下手快,否则罗家姐姐可就不是你的咯!”
“八妹,不要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