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山谷之中,柴清云望着一边杨延昭用巴掌大的绿色小瓶子在右腿上来回滚动,不禁好奇的问着。
“活动活动,疏通断腿上的血脉,说不定能早点恢复。”
杨延昭笑着回到,将手中的玉虚收进怀中,这也是他无意中发现的,这恩师送的道家宝物玉虚竟然能发出丝丝暖意,恰好能温润他的伤势。 ..
或许能让右腿早日康复,当然,这件事是不能与柴清云说道的。
“那祝英台真的嫁给马文才了?”
柴清云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问起来,昨夜听到祝英台上了花轿,她便一夜辗转反侧,没有睡好。
“郡主,民以食为天,眼下我饥肠辘辘,哪里还能记得这些男女情事?”
说罢,无力的躺在地上,见他这般,柴清云白了一眼,但还是起身去寻吃的了,毕竟此刻杨延昭腿伤未好,而她的伤已经差不多痊愈了。
柴清云离去后,杨延昭从身边拿出一根木枝并从身下抽出一把垫着的干草,便开始快速的转动起来。
好一会,细细的烟升起,而柴清云也提着只兔子走了回来。 ..
“今天你有口福了,竟然看到只野兔。”
“口福是有了,这几天烤鱼也是吃腻了,只是郡主你怎么也不将它收拾干净了?”
“我不会……”
柴清云说得一本正经,杨延昭只有无奈的笑着接过野兔,往小溪边移去。
又是捣腾了好一会,在火上烤着的野兔开始泛起了金黄,油脂往下滴着,使得火苗猛的窜了起来。
看着杨延昭的大口咀嚼,柴清云很难相信眼前他竟然是名扬士林之人,哪里有读书人的斯文。
脑中暗想着,鼻中香气传来,看着手中被杨延昭抹上野果酱汁的兔腿,不由得再次轻轻咬了一口,顿时香嫩萦绕在舌尖,还有些酸甜。
“现在可以说说祝英台与梁山伯的故事了么?”
吃完东西,稍做了收拾,柴清云不禁又出声问道,杨延昭也吃饱了,遂继续开口讲道“话说祝英台答应了那马文才的婚事……”
山谷的日子只有以日出日落而定,虽是无聊的很,到时间也是过得极快,转眼又是五日过去了。
“喏,这是你要的么?”
将一根拳头粗的树枝丢给杨延昭,柴清云不知道对方要作何,只是这两日他用自己防身的防身匕首一直在弄着树木桩子,就连野兔都提不起之前的兴趣。
“呵,终于做出来了!”
在暮色即将笼罩山谷之时,杨延昭举起手中的木棍,脸上满是笑意。
问声望来得柴清云还有所不解时,便见杨延昭将手中的木棍放在了右臂下,原地站了起来,还走了好几圈。
原来他是做了只拐杖。
“汴梁城中并多少无深涧裂谷,相国寺这后山也算是为数不多的,攀爬我这腿是没看来是没指望了,而且即便我们爬了上去,那袭击你的佛宗之人便在相国寺中,说不定会来个守株待兔。”
“什么?你说他是佛宗的人?这你又是如何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