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板,那赵家现在就剩赵老一人了?”
似乎感觉到话题扯远了,也不想让杜天雄再度痛苦,叶师师及时把话题拉了回来,杜天雄闻言呼出一口长气,抿入一口红酒叹道:“树倒猢狲散,赵老如日冲天时,赵家子侄多如过江之鲫。”
“有些转了四五代的人都来攀关系。”
杜天雄脸上涌现讥嘲:“但赵老倒台之后,他们就迅速消失无踪,其中还有不少人改名换姓,跟赵老爷子划清界限,我和东方雄几个死忠本来也要被丢荒漠,结果因为六国开战求得一丝生机。”
杜天雄把杯中红酒喝完,指指自己胸膛:“我和东方雄看着华国的边境不让六国侵入,四大家族因此给我们留点生存空间,也让赵老平平安安过十八年,而不会出现什么感冒发烧致死的事。”
“所以赵家可以说,只留下赵老一杜老板轻叹一声:“英雄落幕,难免伤悲,赵老是百年难遇的一代人物,他不会因为有没有后代而纠结,我想他只会叹息自己的心愿没有实现,文官不爱钱,武将不惜死,民主之风遍华国。”
赵恒和叶师师安静聆听,或许是因为赵恒牵扯到赵家的关系,这让两人格外恶补赵家的历史,而杜天雄显然是一个很好的了解渠道,赵氏二雄怎么说也是赵定天昔日大将,所说不会是阉割版。
稍微停顿,杜天雄望向赵恒他们开口:“赵老在位那几年,杀了数不胜数的贪官,还让三军变得如狼似虎,民主改革也是如火如荼,赵恒,你在黄浦学院看到的景象,是十八年前的华国缩影。”
赵恒微微讶然:“缩影?”
叶师师也想到叶校长所说的诺贝尔土囊。
杜天雄点点头,笑着抛出几句:“省长专车二十万,市长专车十万以下,待客四菜一汤,还不得超过两百元,而且官员收取五百元以上的礼物,就当做贿赂,入狱十个月,超过亿元者枪决。”
赵恒和叶师师再度一惊,他们当然知道华国这几项法律,但万万没有想到写在法律上的东西并非一纸空文,并非用来糊弄老百姓的明面上东西,它在十八年前还真刀真枪实行,赵恒苦笑起来:
“那当官岂不是没意思?”
杜天雄忽然大笑起来,笑声带着一抹凄凉道:“确实没意思,这也是赵老最终倒台的原因,什么战场失利两万大军覆灭,真算起来,赵老抢回的争议地界等于几个华海,资源胜过富甲的华西。”
“赵子龙和东方雄打过的胜仗更是不计其数,灭敌也是十万为单位,而且赵子龙还战死在沙场,整个华国就一个大佬儿子死在沙场,其余更多是死在床上,四大家要赵老下台不过是私心作祟。”
“最根本原因是被赵老搞下去,当官太没意思了。”
赵恒和叶师师默然,似乎想通了一些什么,此时,杜天雄又收回了那份悲伤,想到一个问题追问:“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事?怎么总追问赵老有没后代?他三代单传,孩子夭折就等绝后。”
他给高脚杯注满红酒:“赵夫人南下到边境,天气寒冷心有悲伤,郁郁寡欢倒在边境医院,一星期后逝去,不过她的尸骨没有迎回京城,我们按照她的吩咐留在边境,遥望血河一战的赵子龙。”
赵恒和叶师师相视一眼点头,接着叶师师幽幽一笑,从手机调出一张照片,在赵恒发现是自己昔日跟叶师师的床上****、后背那恒字截图时,叶师师已经放大那个恒字,直接递给杜天雄问道:
“杜老板,这是赵老的笔迹吗?”
叶师师笑了起来:““角落拍的?”
杜天雄拿过来一看,微微一怔:“呀,这确实是赵老笔锋。虽然你这个字有些拉伸模糊,但恒字的‘日’确是赵老风格。”接着他又皱起眉头:“除了那牌匾有恒门两字,哪个角落还有字?”
叶师师嫣然一笑:“有的!”
“杜老板,五分钟后降落。”
一名秘书走过来道:“路叔已带人在机场等待。”
ps:第三更到,有花的兄弟趁着翻倍之际砸上。
谢谢金梦燕201314打赏1888币、langya07打赏100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