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墮落啲圊春”同志的给力捧场,今天晚上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左右继续加更)
冰冷的金属质感传到了陈平的脑中,反而让陈平冷静了下来,他没有理会拿枪指着自己的贺国明,而是着对面的贺国章,淡淡的问了一句:“贺董,你这是什么意思?”
贺国明轻蔑的嘲笑道:“娘西皮的!你是被吓傻了还是怎么回事?还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老子想一枪崩了你,懂吗?”
陈平仍然没有理会贺国明的冷嘲热讽,只是定睛着对面的贺国章,而贺国章在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以后,对着自己弟弟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说话以后,贺国章才接着说道:“我记得我刚才说过,你在我儿子的头上开了个洞,我也要在你的头上开一个回来,至少这样才能算是扯平,你明白吗?现在你既然不愿意给我磕头认错,那么就只好对不起,我只能让我兄弟拿枪来代劳了。”
陈平轻轻点头说:“出来了,而且你们应该从我进门就在等着这么对付我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翟主任的这个电话,应该也是你们安排好的,对吗?”
贺国章饶有意味的着陈平回答说:“没想你还挺聪明的。”
陈平笑笑说:“你们之前闲聊了半天就为等着给我脑袋上开个洞,那这是不是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呢?”
这一次,没等贺国章说话,贺国明便迫不及待的呸了一声说:“就你这赤佬也敢自比刘邦?是从来没照过镜子不知道自己是一副什么德性呢吧?”
贺国明说着手上还用了用力顶了顶陈平的脑袋,但陈平却是至始至终都没有过贺国明一眼,只是静静的着对面,等着贺国章的表态。而贺国章着陈平这么冷静的表情,也是一时有些拿不准陈平的想法,于是只好试探性的问道:“怎么?你好像拿准了我不敢动你?”
陈平依然还是用那种淡淡的语气摇头说:“正好相反,如果今天翟主任不在这里,我才敢理直气壮的这样说,但是他今天在这里,我反而不敢这样想。”
陈平的回答让贺国章更加糊涂了,不过他哪里知道陈平根本就是在装腔作势,陈平现在在他的地盘上,唯一的依靠就是去接电话的徐汇区委办主任翟伟利,所以陈平所说的一切都是在故弄玄虚的拖延时间罢了。要是面对一般人,陈平只怕还不敢这么做,但是从之前的接触中陈平了解到,这个贺国章是一个很自负,同时又很小心谨慎的人,所以自己表现得态度越怪异,他就越拿不准自己,而自己也就越安全。
倒是冲动的贺国明出陈平的打算,他有些恼火的说:“我你小子是不想活了,在我哥面前这样的装腔作势,来你是想挑战我的枪里有没有子弹啊!”
贺国明如是说着,正准备拿着枪来敲陈平一下,但是却被贺国章一下子叫住:“国明,住手!”
对此,贺国明很着急的想要解释什么,但是面对自己哥哥,他还是不管那么造次的,所以就只能刻意忍着被陈平故意装腔作势愚弄的怒火了。而时间过了好一会,这边的贺国章仍然弄不清陈平心中的盘算,其实如果不是贺国明刚才说了那些话,可能贺国章会反应过来,但是由于他否决了贺国明的话,所以很自负的他刻意忽略了自己弟弟的话,这才能让陈平有机可趁。
这个实话,去接电话的翟伟利回到了包厢,见到贺国明拿着枪指着陈平的画面,顿时魂都吓掉了一半,他急忙大声喝道:“贺国明,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你还有一点国家公职人员的样子吗?怎么能随意拿着枪公然威胁党内同志呢?”
同时,他还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去夺贺国明手上的枪,贺国明没有自己哥哥的准许,当然不敢随便开枪,事实上在副厅级的一个区委办主任面前开枪,他就算再怎么冲动,也不会到那种傻b地步,所以他手一松,就把枪让给了翟伟利。
而当贺国明的枪从自己头上被拿走以后,陈平才长出了一口气,虽说他算准了贺国章肯定不敢真的让贺国明开枪的,但是这么一把枪顶在自己的脑门上,那种心理压力确是很难让人承受得了的,现在当贺国明的枪被翟伟利拿走以后,陈平才赫然发现,自己的背后已经出了不少的冷汗,自己的手脚都是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