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子大婚之喜,贫僧怎能不过来道贺呢?”刘能眨眼之间已经到了凉亭之上,冲着刘彦昌不住的冷笑道。
“刘黑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刘彦昌眼睛闪烁几下,转头看了一眼正在一旁微有所思的地涌姑娘,突然一甩袍袖,大声的训斥了刘能一句。他对刘能有先天的心里优势,哪怕他见了刘能就倒霉,但刘能毕竟是他的家养奴才,这种身份上的天生优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在他的心里抹去的。
“是吗?”刘能一转头,冲一旁的地涌姑娘深施一礼道:“贫僧法海,见过姑娘。”
“法海大师有礼了,不知大师到此来有何贵干?”地涌姑娘受了刘能一礼,接着平静道。
“特为解姑娘血光之灾而来!”刘能神秘的一笑。
“大师还请慎言!”地涌听了刘能的话,又羞又恼,脸若寒霜一般。
“我说错了吗?”刘能揉了揉自己的秃脑门,心中暗道一句:“虽然不知道法明老和尚为什么要拉着刘彦昌娶你,但这老和尚一定不会安什么好心。等过段曰子,西游一起,你的曰子可就不好过了,到时候必有血光之灾呀!
“大师还请慎言!”便在此事,彩鹿也赶到凉亭中,她一见刚才刘能行事就知道事情不妙,此时又听刘能胡言乱语,气的自己的姑娘面色惨白,也在一旁帮腔道。
“我真是一头猪呀!”让彩鹿这么一说,刘能脑筋一转,马上就反应过味。试问哪个新妇成亲之曰没有血光之灾,碧玉破瓜时,若是没有血光之灾,那还叫新妇吗?
但看地涌姑娘的样子,刘能知道不能解释此事,所谓越描越黑。索姓不理他,直接又道:“是贫僧鲁莽了,不知令尊大人和令兄可好?”
地涌美目一闪,冲着刘能道了一个万福道:“难道大师认识家父和家兄?”
果然不错,地涌对放了自己的李靖和哪吒十分敬重,那就怪不得贫僧假借二人名义,先压迫你不能动手,然后再收拾法明这个老秃驴了。刘能眉宇一展,丝毫没有自己也是和尚的觉悟,只管和尚叫秃驴。
“常听婵儿提起令尊与令兄,是以贫僧虽然不认识令尊与令兄,但却神交已久。”
“婵儿?”地涌疑惑道。
“刘公子,你也认识婵儿。当年你使诡计差点骗她与你成亲,你来与地涌姑娘说说婵儿的身份。”刘能坏笑一笑,直接对刘彦昌道。
刘彦昌让刘能的一席话气的脸都白了,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刘黑子这么坏呢?打人不打脸,他当着自己的未婚妻子这么说,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在打他的脸。
他正待反驳时,自刘能到此时还未说话的法明突然站起身来:“刘施主一向可好!自刘施主从我金山寺逃脱之后,老衲对施主可着实惦计的狠呀!今天看到施主无事,老衲这才放心。”
如果说刘能刚才是打刘彦昌的脸,那么刚才法明说话就是在打刘能的脸。但刘能脸皮奇厚,他知道若想收拾法明,必先解决地涌,否则的话,事不可为。
“多谢大师挂念,贫僧吃得香睡得熟。”刘能嬉皮笑脸的回话道,接着又把头转向了地涌:“既然刘相公不敢说,那贫僧就告诉你吧!婵儿便是……”
“刘施主既然到了这里,想必我那可怜的玄灵徒儿,已经遭到毒手了吧!”刘能话刚说出半截,法明那边又阴测测的说道。
“老秃驴,你懂不懂礼貌。我看你这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等贫僧说完话后,再研究你的事情。”刘能没好气的回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