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主要的事情,却不是两人以前是否打架的事,而是黄风老怪怎么会知道自己与地涌之间发生的事情。
“老怪,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地涌之间的事情的。”刘能忙问道。
“贫僧法号黄风,就算你不想叫我师傅,也得叫我一声黄风大师。”黄风老怪训斥一句刘能,才接着又道:“自然是三圣母告诉贫僧的,那莲台也是三圣母让我交给你的,说这个莲台的颜色正好配你这个花和尚!”
“花和尚!”刘能真是欲哭无泪,气哼哼的回答道:“我怎么成花和尚了?”
“就你那点破事!”黄风不屑的看着刘能:“连我都不知道了,怎么可能瞒得过三圣母!”
“她怎么可能知道我的事情?”刘能接着又惊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三圣母接到了一封金丸传书!”黄风回忆道。
“金丸传书!”
刘能当时就是一个激凌,马上就想起了害得自己的痛苦不堪的那个金丸,他当年可没少吃金丸的亏。这次从镇江金山寺离开后,那金丸再没出现,本以为已经摆脱此事,却未想到这金丸又出现了。
看到刘能沉思,黄风老怪做出一幅幸灾乐祸表情,还伸手拍了拍刘能的肩膀:“我说乖徒儿呀!你现在真的很惨,我还是头一回见到三圣母做出这种表情,那种表情……”
“嗯!”黄风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比较恰当的词:“她当时的表情,就好似我在灵山脚下看到那只白毛老鼠的表情一样!”
“咳!咳!”刘能只能死命的揉着自己的秃脑门。黄风的比喻虽然不伦不类,但却极为恰当。世上那些因爱生恨的事情,就是因为应当自己独享的食,让别人给吃掉了。更有人放着自己的食不吃,而去吃别人的,虽然需要为此付出不斐的代价,但总是有人趋之若鹜,前赴后继。
“婵儿的心中一定有我,否则不会骂我是个花和尚!”刘能挠了半天的头,终于在杨婵的话中找到了一个可以安慰自己的借口。
“话说你那三年跑哪去了,可把老子给害惨了。”黄风可没有刘能这么多愁善感,自顾自得又坐到了地上,对着刘能埋怨道。
“害你,我怎么害你了。”刘能奇怪道。
“废话,若不是因为你。老子至于被三圣母从黄风岭抓出来吗?满世界的去找你还不算,还得去什么化生寺当卧底,连毛都剃光了。吃的是青菜豆腐我就不说了,每天还得念经。老子在灵山脚下都不念经,结果跑去长安念经去了。”
“原来婵儿一直在找我!”听了黄风的抱怨,刘能的心里极为安慰。
“贫僧在这里等你快一个月了,天天靠着喝西北风度曰,可把我给害惨了。”黄风接着抱怨道。
“你怎么知道会在这里找到我?”
“还不都是三圣母吩咐的,就是她接到金丸的那天,突然把我叫了过去。向我询问了一番那只白毛老鼠的事情,当时她的脸色很是难看。而后又告诉我,说你要是想回大唐的话,这狮驼领是必经之地,派我把这个莲台带给你,更让我跟着你,别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黄风一边说着,连续做了数十个印决,终于把那粉色莲台招到了下来:“血祭之后,你就能用了。”
“那你怎么认出我的?”刘能追问道。
“这有什么难的,只要看到燕子,老子都会这么喊上一句。刚才的声势闹得这么大,贫僧就试着喊了一句,没想到还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