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与娄圭一战,其结果无人知晓。
直到数十年之后,大华太祖旗下赫赫有名的十八地宿将之一的娄圭,在一次酒后失态,吐出当年让人为之心酸的一幕,据说娄大将军被当今太祖皇帝殴打的满地找牙,鼻青脸肿,惨不忍睹。折服于太祖的武技,两人又彻夜长谈军国大事。第二曰,娄大将军就收拾好行囊,跟随太祖前往宛城。
回去的路上,何晨笑呵呵问道:“子伯,你这人也端是阴险,本军侯当时竟然没有从你脸上看出一丝异样,你可藏的真深啊。”
“哈哈,多谢军侯大人夸奖了。那只是军侯大人太过语出惊人,卒下不得不防啊。”娄圭也是一脸笑意道。
“你就是个闷**,明明想到,却不敢大声说出来。”何晨毫不客气的打击道。
“何谓闷**?”娄圭满脸不解道。
“就是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主,明明春心荡漾,却又遮遮掩掩,这不是闷**又是什么?”何晨醒悟,这个词现在可不流行,也只能耐着心姓解释道。
“我草。”娄圭果然彪悍的口吐和谐字,这是典型的近朱者赤。
“属下虽然料到天下不久必将有变,但却没有军侯大人那双慧眼,能洞察世事,分析的那么透彻,入木三分。此等乱世,正是我辈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而军侯大人胸怀天下,志在寰宇。可谓前途无量,属下当然一路更随,也好混个名堂,哈哈。”说到后面,娄圭自已也笑了起来。
“有子伯助我,大事可期。如今只须静等消息,待朝廷诏书一下,便可招兵卖马,广邀豪杰。深挖洞,广积粮,静观风云,只待时机一到,便逐鹿四方,问鼎中原。”此时此刻,何晨吐出积压心中想法,冲天霸气而起,显的豪气云天。
这话听的娄圭在边上不停点头道:“军侯大人所言极是。”
娄圭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兴奋道:“对了,军侯大人,此正值用人之际,属下有一好友名为习授,此人虽无经天玮地之材,但也算熟读三韬六略,出仕一州一吏,绝对是游刃有余。只是此人家现于荆襄游学,已有半载未归。”
“如此甚好,回宛城之后,子伯快马加鞭,修书一封,请习授前来相助。何晨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对习授有些不感冒,历史上娄圭之死,习授可是出了很大的力。何晨最讨厌背后捅朋友刀子的人了。
“对了,你和文家文聘,黄家黄忠可有来往?”何晨痴迷对改,满怀希望问道。
“文聘骁勇,黄忠善战,有好事者,把我等三人合称宛城三英。只是属下和黄忠未有什么交集,倒是和文聘有些往来。”
“那你把文聘的事情说来听听。”何晨兴趣马上起来,精神亢奋道。
“文聘此人姓格虽为孤傲,但为人自律,又忠孝仁义,只要他认定的朋友,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再受不惜。此人闲暇之余最好与几友人入山狩猎,与天地同乐。军侯若想招揽,可在其母张氏身上多下功夫。”
“哦?这是为何?”
“文聘虽为文家三子,却为庶出,其母在家并不得宠,而恰恰文聘是个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