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我写的。”
贾琏高仰着头,然后说道:“此望月而思家也。言月明而当春水方盛之时,随波万里,靡所不照。霜流沙白……,张若虚《春江花月夜》乃是诗中的诗,顶峰上的顶峰。”他竟是将之前在答卷上所写的东西,一字不差的背诵了下来,再次惊住了贾代儒和贾政。
贾政手里见贾赦一脸的得意,而此时贾赦的身前就放在其他人的答卷,他见贾赦上前一走,轻轻的伸腿一绊倒,贾赦的身子就往前倾,之后他手里的茶杯的睡全部都泼到了其他人的答卷上。这些答卷都是宣纸,被水这样一渲染,那写在上面的字迹,自然全部都看不见了,现在完好的自然只有贾琏这一篇了。
“大哥,你怎么如此的不小心,将这些答卷都弄湿了,看来今天小试没有结果了。”贾政上前,埋怨了贾赦一句。
“贾政,你,你明明就是你神交绊倒我的,你这个小人,伪君子……”
贾赦虽然不懂诗文,可是方才贾琏说的那些,就连他这个不懂诗文的人都知道写的是极好,肯定要比珠哥儿的好。这一次小试第一,肯定就是琏哥儿。没想到贾政竟然玩阴的。
“大哥,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而贾代儒见到这样,也知晓今天小试是没有结果。
“琏哥儿你先坐下,你今日这诗文做的极好,只是如今其他的答卷已毁,也没结果,那就当大家小试都过了。下课了,可以归家了。”
贾代儒想将这这些人全部都打发走,他也知道荣国府大房和二房不和睦不是一天两天的,他可不能让他们在这里闹起来。就提前下课。
“老爷,我们走吧。”
贾琏见贾赦生气,就拉住他就要走。
而此时的贾赦带着气,哪里肯走啊。指着贾政就要大骂道。而此时的贾政则是继续的一脸的笑意,牵着珠哥儿的手路过贾赦,得意的笑着就要走开。只是他太得意,突然就被绊倒在地,摔了一个狗啃地。
“琏哥儿,你……”
果然是贾琏的恶作剧。
贾赦一见贾政如此的狼狈,当即就笑开了,牵着贾琏的手:“琏哥儿,我们走。”
父子两人离开了家塾,走在回家的路上。
“琏哥儿,干的漂亮。我那二弟天生就是虚伪,今日你肯定是第一,他竟然那般陷害与我。气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