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在忠顺王爷手上,我这里真的没有,真的,这一次不让出兵也是他的注意,小的也只是为忠顺王爷办事情而已。”陈将军说完,便大口的喘着粗气。
贾琏看了他一眼,便纵身一跃,抽出陈将军腰间的佩剑,手起剑落,陈将军的人头便落地:“若是你今日宁死不屈,或许我你是一条汉子。行军作战最忌讳你这种卖主求荣的叛徒。”
说着贾琏便提起他的人头,朝外面走去,他走到外面便看到那些士兵:“陈将军一死,若是愿意归顺十三王爷之人,不杀有赏。若是不归,如同此人!”说着贾琏便将人头抛出,而其他人都惊恐的看着贾琏,还有几个不怕死人上前挑战贾琏,贾琏几乎好不费力的便将这些人就地正法了。其他人都看傻了眼,当即便放下了武器,归顺了塗海。
看着时候也差不多了,贾琏就准备回去了,想到塗海此时应该已经醒来了,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在将这里的军队收编一下,过几天便可以回京了,效率还是很快的。
只是此时的塗海确实一脸的茫然。
“你们说什么,琏哥儿让你们全部都回来,他一个人在那里。这怎么可以,没有援军的,没有援军的额,他一个人在那里,只有死路一条,不行,本王要去看看他,不能让他一个人留在那里。”
塗海觉得他的心真的好痛,从来都没有这么痛,一想起可能要失去贾琏他的心已经难受到极点,他捂着心口,便朝罗刹国那边走去。此时已经有属下拉住塗海。
“让开,今日谁敢拉住本王,本王格杀勿论!”
塗海推开拦他的人,便朝那边奔去,只是当他感到的时候,那里什么人都没有,既没有贾琏也没有罗刹国的军队,一片平静,好似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这让塗海十分的诧异,只是感觉到这里好似有大风刮过,树都是东倒西歪。
“琏哥儿,你在何方,本王来了,你为何,你为何要一个人留下,都是本王害了你,累了你一场!”说着塗海便大哭起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塗海已经好多年没有哭过了,自从他知道皇宫的残忍之处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哭过了。可是今日他的心很疼,终于止不住眼泪了,恰逢这里没人就让他大哭一场吧。
“十三,你哭什么啊?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大哭,成何体统?”
贾琏是途经此处,听到有人再哭,他便走到了这里,于是就看到了塗海一个人在这里哭哭啼啼,他素来不喜男人这般啼哭。其实骨子里贾琏还是很大男子主义,认为男子就应该抛头颅洒热血,奋战沙场,而不是在这里啼哭。只是当他发现此人是十三的时候,心里才稍微改变了看法,没想到十三即便是哭起来,还是那般的动人,让他心动不已。
“琏哥儿,你没事,你真的没事,你还活着?”塗海此时听到贾琏的声音,当然是十分的欣喜,也十分的激动,望着贾琏,便站起来。便一下子捉住了他的手。
“是啊,我还活着,我就是奇怪既然我还活着,你哭什么,走吧。”贾琏十分自然牵住他的手,两个人肩并着肩往前方走去了。
“琏哥儿,我听他们说,你与罗刹*队对垒,那些人呢?我是说罗刹国的军队的人呢?我们输了?算了,就算我们输了,你还活着就是好事情。”塗海现在已经不管输赢了,只要贾琏活着就是好事情。而此时的贾琏则是对着塗海望了一眼,十分自信的说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没有信心,要输也是罗刹国的军队输了,我保证他们以后再也不敢来了,我已经收编了这里的军队,果然是塗奎搞的鬼,我想我们回到京城的时候,可以好好找他谈一谈了。”贾琏的眼里杀过一丝狠辣之色。
“果然是他做的,你收编塗奎的军队,这,这怎么可能,陈午是出了名的硬骨头,你是如何收编?”塗海知晓陈午将军一直跟随者塗奎,乃是塗奎的心腹而且是亲信,怎么可能让出兵权给贾琏。
“很简单,我将他砍了,直接收编了,对付这种人,你只有比他更狠才行了。以前真的是我顾虑太多了,即便他已经做到这里了,我也断然不会对他手软。”
其实以贾琏的手段,对付这种人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只是先前他顾虑太多,也不想欺负这些人,总觉得胜之不武,可是当他发现这些人开始处处针对塗海的时候,他已经决定不会在手软了,人这一身总要有个把喜欢的人或物,而今他遇到了自然不会让人给破坏了。为难塗海就是为难他,既然敢为难他,自然只有死路一条。
“琏哥儿,你方才的眼神好可怕!”
塗海还是第一次见贾琏出现这种眼神,那种眼神好毒辣!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大家反应说错别字太多了,我会找个时间修一下。还请诸位见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