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说什么吗?”贝尔冷冷的问道,她在得知阿尔芭怀孕的时候震惊了,等得知种是华本下的时候崩溃了,只知道个大概,并不知道细节,她总不能问阿尔芭是两人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吧?现在阿尔芭比她还崩溃!
华本垂头丧气、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的解释你信吗?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杰西卡也喝醉了,嘿,别这么看我,不是我们两个一起喝酒!记得我们打赢国王队的那天吗?你和杰西卡一起喝了很多酒”
“然后我去了你的房间,你去了我的房间?”贝尔脸色变得铁青,她的记忆力一向不错,华本一提醒她就想起了全部。
那天接到华本的电话,喝了酒的贝尔其实也蠢蠢欲动,嘴里拒绝,人已经跑到了华本的房间里。结果等了一夜华本也没回来,而且,因为和阿尔芭一起喝了不少酒,她在华本的床上躺了一会就陷入沉睡。
到了早晨,接到的电话就是阿尔芭要回洛杉矶,等她送走阿尔芭,华本那会已经醒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也没有多想什么。
贝尔狠狠的拍了方向盘一把,不小心摁了喇叭,汽车哇哇的响了起来。别墅的门打开,一个脸色苍白、眼袋浮肿的女人走了出来,正是阿尔芭。
“愿上帝降罪于我。”贝尔喃喃的说道,走下了车。
看到以前青春靓丽、神采飞扬的阿尔芭如今颓废成这样,华本先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后陷入深深的自责。现在还能说什么?只能说造化弄人!
华本下车,阿尔芭并没有很吃惊,她虽然对华本了解不多,但也知道这不是那种喜欢逃避责任的男人,否则他也无法成为活塞队的老大,底特律的汉子们可不会选择一个只会投资取巧的懦夫做他们的带头大哥。
“最近、最近还好吗?”华本尴尬的问道。
阿尔芭耸耸肩,用尽量轻松的语气说道:“只是有点心理压力,身体还不错。你们做的很棒,底特律时隔十五年,终于又能进入总决赛了。”
“是啊、是啊,底特律又进入总决赛了,可是你是快船的球迷又不是底特律的球迷!还有,你们两个打算站在这里拉家常吗?说点今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曰丽的之类的废话?或者是等着让记者来采访两位?”贝尔有些激动的说道。
华本和阿尔芭跟着贝尔进了屋,两人见了面倒是相敬如宾,阿尔芭甚至还很客气的给华本沏了杯咖啡。
贝尔把话挑明了:“告诉我吧,两位,这次的事情怎么解决?”
阿尔芭的表情顿时僵硬了,良久她才说道:“现在还不要紧,我想,本还是顾及比赛更重要一些,克里斯汀,你也不想底特律的比赛搞砸了吧?”
华本用眼角不断偷瞄阿尔芭的小腹,很平坦啊,一点隆起都看不出来,会不会是误诊了呢?贝尔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没有好气的说道:“才两个月!本,才两个月!你想看到什么?”
见自己的小算盘被人侦破,华本讪笑着问道:“杰西卡,很冒昧的问一句,那个,咳咳,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华本可不会天真的认为,一个孩子会拴住阿尔芭的心,让这漂亮小妞对自己死心塌地。对美国人来说,爱情是一回事,家庭是一回事。
阿尔芭沉默的摇了摇头,小声道:“我才23岁,事业刚刚起步,如果有了孩子,上帝!”
与一向走青春路线的贝尔不同,阿尔芭走的是清纯路线,要是有了孩子,还走个屁的清纯路线啊,清纯的未婚妈妈?!
“那就打掉他吧。”华本困难的说道,这也是他早就想好的解决办法,虽然这注意很烂。可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他倒是希望能有个儿子,反正他有钱,可以找个保姆来看守他,可是阿尔芭怎么办?她或许会因为这个孩子毁了一生!
酒精误事啊,华本无奈的叹息,风流债不好填啊。
华本这话一出口,阿尔芭和贝尔一起瞪大眼睛看着他,好像看向什么怪物,那眼神让华本都感觉发毛。
“怎么了?”华本小心的问道。
贝尔抢先说道:“怎么了?你竟然问我怎么了?!本,你难道疯了?杰西卡肚子里的是你的儿子!你竟然开口就说谋杀他!上帝,我他妈真不敢想象这是你说的话!”
阿尔芭一个劲的在胸前画十字,嘴里喃喃道:“愿主宽恕他的罪行,愿主垂怜于我”
这就是中美意识的差距,在美国人心目中,堕胎是一件非常不道德、非常没有责任感的行为,这就是为什么艾弗森的母亲15岁怀孕也坚持要生下他的原因。尤其是在虔诚的基督教徒心目中,堕胎是犯罪,是挑战主的威严。
很不幸,贝尔和阿尔芭都是虔诚的基督教徒。
“好吧,你们说怎么办,我按照你们的意思来,杰西卡,如果你想让我负责,比如结婚之类,我都愿意!”华本拍着椅子坚定的说道,脸上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事实上,他是肯定阿尔芭不会为了这种事嫁给他,宁愿独自抚养孩子也不会嫁给他。
阿尔芭用手支住额头,迟疑道:“让我考虑一下,本,结婚是人生中的大事,我还没有做好这准备。”
一听这话华本和贝尔险些同时惨叫出声:你不是真打算结婚吧?话说,我们也没做好这准备啊!
贝尔对华本还有贼心呢,她转移话题道:“杰西卡,我让本来这里,是为了马上到来的孕期检查,不如,我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吧,确保你肚子里的孩子没有问题。你知道,这几天你的精神状况太糟糕了,这样对孩子并不好。”
阿尔芭沉默的点点头,娥眉轻轻的皱在一起,看来孕期检查对她来说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
“我去开车!”华本自告奋勇的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