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已经回答过您两百三十七遍了,今天是我第两百三十八遍回答你。师父,我不想学巫术,只想像师兄师姐们一样,可以出去旅游,出去玩。”
“哦。这样啊。我忘记了。”沃尔森再一次尴尬的点了点头,随后面露为难之色的着无奇,苦笑道:“那你到底想怎样?”
“师父。”无奇稚嫩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成人才有的坏笑,“其实我想去师姐们的屁股。”
此言一出,沃尔森随即仔细的注视了无奇良久,见对方才6岁大的小屁孩,竟然就已经起了好色之心,他的老脸不禁又是一红,能怪谁呢?把无奇那个一年前还天真烂漫的孩子教成如今这好色不堪的模样,不就是自己吗?俗话说的好,小孩子学坏容易学好难,这话果然不假。
到无奇脸上那和他年龄完全不符的坏笑,沃尔森突然有了一丝负罪感,不过他却越来越喜欢这个折磨了他整整5年的孩子了,因为无奇此时的笑颜和他是那么的相像。着这6岁孩童脸上洋溢着的坏笑,沃尔森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你个小兔崽子!学什么不好!偏偏学师父我偷女人洗澡!”沃尔森没好气在无奇的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嘿嘿!师父,我不都是学你吗?”摸着有些疼痛的头顶,无奇对沃尔森坏笑着吐了吐舌头,把沃尔森搞的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第六年师徒二人的关系一下子就拉近了不少,但让人哭笑不得是,这却完全归功于偷女人洗澡这件事,期间师徒二人交流最多的不是修炼巫术的法门,也不是兰法大陆各类新奇的产品,竟然是女人的胸部到底多大才是最美最合适最诱人的。这个话题,如果放在其他师徒的身上,绝对是最大的禁忌,可是无奇和沃尔森两人却是聊的情投意合,真是一对古今罕见的师徒组合。
不过,让沃尔森第六年头疼的还不只是这些小事,让他最为郁闷的是无奇在第六年突然生了一场小病,症状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但就是这普普通通的感冒,无奇在感染到它以后就再也没有好起来过。虽然感冒症状严重,无奇的鼻涕流个不停,但让沃尔森奇怪的却是,带病的无奇竟然没有普通人感冒后的头晕乏力现象,反而在他感冒后精力显得比以前更加旺盛了,这是沃尔森最为不解的问题,也是无奇自己最搞不明白的地方。
但是,每天流着鼻涕跟在沃尔森的屁股后面走来走去也不是办法,所以为了能彻底治愈这个小家伙的病症,沃尔森还特地花了大价钱把巫山周围村镇的医生都请了过来,效果却并不理想,最后当沃尔森特地跑去巫山最东面的罗萨王国为无奇请来罗萨王国医术最为高明的神医都治疗无效后,他才终于不得不无奈的接受现实。之后便只得每个月例行公事的让自己的弟子们山下去为无奇购买海量的纸巾,不是以包计算,而是以箱计算。他的荷包自然也为此扁了不少,囊中羞涩,几次都肉疼的差点落泪。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无奇是他当年要主动收留的呢?
“鼻涕虫,鼻涕虫!快起来了!”
清晨,公鸡刚刚打鸣完毕,还在睡梦中偷着一众仙女洗澡的无奇突然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惊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意识的摇了摇脑袋,直到想起这是不久之前师兄师姐们才给他起的新绰号后,他这才记起这人的声音来自他的一位师兄。
“恩?怎么了?六师兄?”
“师父让你去他的房间,说有客人来找你了!”
“客人?”
会是什么客人呢?只有6岁的无奇脑中立时飞速运转了起来,可他思前想后都始终不记得自己在巫山以外还认识过什么人,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后,又对通知他的六师兄感谢了一番,这才快速的洗漱完毕,匆匆跑向了师父所在的屋子。一边跑,他还一边用纸巾迈力的擦拭着已经被鼻涕浸透的嘴唇,发出擤鼻涕特有的声音,引得周围到这一幕的师兄师姐们好一阵的哄笑。[(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