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光诚道:“呵呵,做这个逍遥派的掌门手下有多少人?”现在做了掌门,叶光诚连忙想要了解自己的权势。
苏星河闻言不有尴尬起来,他们虽然都想做掌门,但是现在这个门派也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掌门还能管多少人?当下便红着老脸期期艾艾道:“只有师弟我一人。”
光杆司令啊!叶光诚顿时失望的点了点头,心想:“光你个干瘦的老头子,做这个掌门有什么威风的?”当下面上表情不是怎么愉快,苏星河见此哪里还不明白?连忙岔开话题道:“师兄,师傅给你留下了什么?”
叶光诚此时也是索然无味,当下闻言一下将卷轴抛去,道:“这个。”苏星河小心翼翼的接过卷轴,一展开,苏星河顿时一呆,不由“咦”的一声,原来卷轴中所绘的既非地理图形,亦非山水风景,却是一个身穿宫装的美貌少女。
但见这卷轴绢质黄旧,少说也有三四十年之久,图中丹青墨色也颇有脱落,显然是幅陈年古画,图画笔致工整,却又活泼流动,画中人栩栩如生,活色生香,便如真人一般。苏星河见见此好似着魔一般,不由伸着右手手指,一笔一划的摩拟画中笔法,赞叹良久,才突然似从梦中惊醒,说道:“师弟,请勿见怪,师弟的臭脾气发作,一见到师父的丹青妙笔,便又想跟着学了。唉,贪多嚼不烂,我什么都想学,到头来却一事无成,在丁春秋手中败得这么惨。”一面说,一面忙将卷轴卷好,依依不舍,十分肉痛的交还给了叶光诚,生恐再多看一阵,便会给画中的笔墨所迷。他闭目静神,又用力摇了摇头,似乎要将适才看过的丹青笔墨从脑海中驱逐出去,过了一会,才睁眼说道:“师兄,师父交这卷轴给你时,有什么交代吗?”
叶光诚懒洋洋的接过画卷,对苏星河道:“叫我遇见她时,跟她学武功。”
苏星河道:“原来如此,师傅早有准备啊。”
事后,二人将无崖子的遗体,入土为安,叶光诚在聋哑谷中对苏星河道:“听闻最近星宿派的弟子现身江湖了。”叶光诚说的乃是阿紫,但是估计现在阿紫,应该没有来,不过给苏星河提个醒,别到时候再被丁春秋下毒害死了。
苏星河此时听闻星宿派弟子来中原,心中不由一惊,连忙问道:“是真吗?”
叶光诚诧异的看了苏星河一眼,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当下便道:“你好好密切关注一下,我觉得丁春秋快来江湖了。”
苏星河他却是对丁春秋害怕已极,心有余悸,早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听闻丁春秋要来中原,一下就想到了自己,顿时杯弓蛇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起来。不由害怕的对叶光诚问道:“他来做什么?难道是来找我的?”
叶光诚冷哼一声,不屑道:“不用管他来做什么,只要他来,就叫他有来无回是了。”
苏星河听到叶光诚如此自信,当下心中安定下来,也笑道:“是啊,到时候定叫他有来无回。”
叶光诚点了点头对苏星河道:“我先下山了,到时候有消息再告诉我。”
苏星河闻言连忙应道:“是,师兄,师弟一定密切关注丁春秋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