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你,你这是?”
扶苏在感情稍一释放之后又平静了下来,他松开了手道:“你等我吧,在我成功之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小桃不奢求什么,只要皇子能开开心心的小桃就满足了。”
听了这话,扶苏再一次将她拥在了怀里。
车马连绵,旌旗连天,当今世上的唯一君主秦始皇再一次东巡了。在前面开道的是五千身着锦衣的大秦健儿,他们的手里都持着八尺长的戈和矛,在他们的后面则是三千骑士,一个个腰配长刀,背上背着青铜制的弩机,一个个人如龙马如虎。再后面就是千辆战车,每一辆战车上都插着一面大旗,在春风的吹拂下那旗帜迎风招展,现出了上面绣着的斗大的秦字。然后就是数辆在外面看起来一模一样的巨大马车了。这其中的一辆就是秦始皇赢政的坐驾,而其他几辆车里却是胡亥和朝中大臣。之所以如此安排,一则是仿当年的博浪沙旧事,当年就是因为刺客的大铁槌误中副车才使皇帝没有受伤,所以这次更是准备了五辆完全相同的马车,就算有人想图谋不轨也不知道皇帝究竟在哪。其二也是体现了皇帝对下属臣僚的关心,不能是皇帝出巡,臣子劳累过甚。
在每一辆马车的四周都围着百名秦军精锐以防不测。再后面则是一些为皇帝的起居而做的准备,其中有衣物、生活器具等,都由专人看护着,最后又是数万人马。这依次皇帝东巡除了要将这江山走遍之外,更多的却是向六国旧人显示秦国的兵力而来。既然他们蠢蠢欲动,那就用大秦百战出来的雄兵给他们一个警告,叫他们不敢有异动。
章邯骑在马上左顾右盼极其得意,他想不到自己突然会被皇帝选中陪伴着他东巡,这似乎预示着一件事情,自己已经得到了朝廷的信任,可能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够成为继蒙恬之后的大秦又一个大将军,想到这里他本来就笔直的后备挺得更直了。但是他也不敢有一丝的懈怠,因为只要有一个刺客出现在皇帝面前,那就是自己办事不利,那所有的一切都将离他而去,甚至还会使他身死族灭。
大队人马迤俪向东,在过了函谷关之后,章邯更是不敢有一丝的放松。因为他知道在函谷关以西那是大秦的旧地,那里的人民是真心拥护秦始皇的,但是一进了山东六国的地界就不好说了。虽然这里的百姓在看到皇帝的车驾到来时也如秦境内的百姓一样跪迎在地,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不满,但是却说不准就有想要刺王杀驾的亡命之人隐藏在他们中间。
“赵高,去问问已经到什么地界了。”赢政看着手中用六百里加急昨天才送到奏折头也不抬地道。这些日子虽然身在外面,但是秦始皇的日常处理国事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赵高忙靠到边问了外面的亲兵,随后小声地对皇帝道:“回皇帝的话,已经到沛郡了。”声音很轻,仿佛是怕打扰到了皇帝批阅奏折。
秦始皇轻轻唔了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赵高看着还是沉浸在国事中的赢政眼中却露出了一丝不易为人发觉的杀气,但随即又被恭驯的神情所代替,轻轻地给皇帝的杯子里倒了酒,就束手站在了他的后面。
在另一辆车上的胡亥却是聊地打着哈欠,他想不到这次随驾东巡会如此聊。一路之上自己居然连这吗趁也不准出去,而自己的爱姬爱妾们也没有被准许带来。“想不到我堂堂大秦皇子会象一只乌龟一般龟缩在这辆车里而不得外出,这哪是东巡啊,分明是变相的囚禁啊。”嘴里发着牢骚,胡亥又一口将一大杯酒倒入了口中。
但是外面的百姓们却不会这么想,在他们想来在马车里的人一定是风光限,大权在握的当朝第一人。很多年轻人的眼中都露出了羡慕的神情,当然他们也就只是纯粹的羡慕而已。
一个叫陈狗的年轻人听到了旁边一人在说:“大丈夫当如此啊,若我日后能有一日如这车中人一般我就知足了。”他抬眼看去却是自己认识的刘季。他不由得小声地嘲笑他道:“刘季你都已经快五十的人了,还在学我们年轻人啊?你想如这车中人一样,何不等下辈子投胎去他们家呢。”
刘季,一个身材样貌都不起眼的四十多岁的人看了他一眼道:“你如何会懂得我心中的愿望。”
“你又会有什么愿望,你都已经家有娇妻,也身为泗水亭长,这样的一辈子也算不错了,比起我们这些人来说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旁边一个和刘季相熟的人也说道。
听了他的话,刘季只是笑笑,没有多做辩解。
在跪迎的人群的另一边,一个年不过二十的青年看着那车驾眼中却露出了三分不屑,三分高傲和四分仇视地道:“他算什么?到时候我必可将他取而代之。”
听到他的话,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道:“给我小声点,羽儿你想要我项氏一族全部被灭吗?”
项羽一把开那人的手道:“离得这么远他们会听到吗?叔父你也太过于小心了。”
“羽儿你还是太没有城府了,如何能成大事呢?”那中年人叹息道。
随着这车驾的前进,两个未来与大秦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物出现了,但是他们现在还没有那能量来对大秦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也就只能羡慕或者不屑一下,但是将来却不一定了。同时因为扶苏的转变,大秦的未来也充满了不可知的变数,这又直接影响了这两个在未来的历史舞台上大放异彩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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