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很疼你!”我回身关上病房的门,走到茱迪身边,微笑着对她说。
“有很多人的眼中,我爸爸也许是一个坏蛋,做过很多不好的事。但是对于我来说,他却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爸爸,最温柔的爸爸!”茱迪说着,眼圈又红了。
“唉,茱迪啊,反正现在也没事,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是一个女人的故事!”我搬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燕轻眉就坐在茱迪的身边,对着她微笑,现在不是急的时候。
在茱迪的注目下,我柔声把elv的事讲了一遍,但是elv的名字被我代替掉了。
“茱迪,老天是长眼的。每个人做的事,老天爷都看在眼里,做对了,就会有好报,做错了,就要受惩罚。这些都是注定好的,我们再悲伤也没有用。你懂吗?”我并不想宣传迷信,但是现在也没有别的法子。
茱迪一直在听我的故事,眼睛睁得大大的,她毕竟年纪还小,这些丑恶和美丽交织在一起的故事,真实感极强的情节,让她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茱迪,你想不想有遭一天,你……”
“好了,飞谜,,茱迪的身体刚好,你别没事拿话吓唬人!”燕轻眉嗔怪着打断我的话,然后搂住茱迪的肩膀,“茱迪,你别听他的,咱们还得好好活着。”,
“好好,我嘴贱,呵呵!”我傻笑一声,顺手将自己来时买的水果给两个大小美女每人递过去了一个,“茱迪,你可以说你的秘密了!说完了,我们就离开纽约。回中国,你要过一些正常人的生活了!”
“是啊,茱迪。把你心里的秘密说出来!”燕轻眉替茱迪剥起一个桔子。
“其实,这个秘密,我也没有得到多长时间,两个月,这个秘密刚刚产生两个月而已。”茱迪叹口气,轻轻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东西。
我和燕轻眉在瞬间,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大家心里都有些紧张。
“两个月前,我爸爸不知道为什么,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弄到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被我爸爸藏在了一个地方,只是整个青龙帮都为这个东西赔了葬。记得当时有几个叔叔伯伯劝过爸爸放弃,但是爸爸不同意。
“什么东西?”燕轻居怕茱迪跑题。插话问道。
“一吨海洛因!”
“什么?”“啪!”我的惊呼声和燕轻恐手中桔子掉地上的声音同时响起。
一吨海洛因,这是什么概念?海洛因不像什么大麻,摇头丸之类的东西,这玩意是论克卖地,比黄金都贵,而且由于海洛因是高钝度毒品,粹制有难度,有时在国际毒品黑市经常有价货。
我协助边防军警,做过几回缉毒的任务。我记得当时最过份,也就是一皮箱海洛因而已,一吨?保守估计。在美国这个吸毒者泛滥的国度里,也够卖一年的了。折合成美金,那是不可想像的。
燕轻眉做国际刑警,更是受过毒品培训,对于海洛因。她比我清楚得多。一只手拿着小刀,一只手抓着空气(桔子掉地上了),樱口张得能塞进去一个皮球。
“小眉,小眉,一吨海洛因的体积市多大?”我呆直的声调。傻乎乎地问燕轻眉。
“也许能装满一个小房间!”燕轻眉的情况不比我好。
“值多少钱?”
“不知道,算不过来!”
“你准备马上销毁?”
“我准备来钓鱼!咳!”燕轻眉还是很聪明,震惊地情况下也没忘记想歪点子,“茱迪,那些海洛因在什么地方?”
“等等!”我突然一声轻喝打断了茱迪马上要说出的答案,然后飞快地跑出房间,在走廊是双目放电四下观察。
没发现可疑后,又在茱迪病房的前后两个房间隔着玻璃看了看,主是是怕有人隔墙偷听。一切表面上的东西都排除可疑时,我才转身又回到茱迪房间。
我回到房间后,看到燕轻眉正在房间里四下搜索,一会儿钻床,一会儿摸柜子。我知道她是在搜索窃听装置,这时候安全才是最主要的,这个私密绝不能入第四人耳。
我和燕轻眉折腾了能有十多分钟,才带着一点细汗,回到了茱迪的身边,四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东西在我家里!”茱迪有点害怕,情绪上有些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