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种上去。”宫平冷冷地说着,将最后一个厄运怪物从臂上取了下来,交到了运的手里,运着王志学,哼了一声,一下子飞了过去,将那个厄运怪物狠狠砸在王志学身上。
也就在这时,警笛的声音自远处响起,随后,数辆警车呼啸而至,在棚户区大街上停了下来,王志学仿佛到救星一样,一脸的得意,急忙吩咐司机不要动,指着宫平的鼻子大叫着:“到了吧?警察来了,我你这个歹徒还敢不敢接着逞凶。”
“我真恨不能一拳打死他!”运着这个家伙,忍不住气哼哼地说,然后象征性地给了他一拳。
没想到这一拳下去,它的拳头却并没有贯穿王志学的脸,而是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那个脸颊上,王志学的头立刻被打得一晃,一个趔趄,扶住旁边边的土机才没摔倒。
着王志学嘴角溢出的血丝,不论是近处的运,还是远处的宫平,一时间都愣住了,运怔怔地着自己的手,愕然道:“不会吧?我……我竟然打了他?”
而宫平在惊讶之余,心却不由又兴奋起来,他明白,这一点是运的能力在不知不觉间,又发生了进化,显然,这种进化的结果,就是让运拥有了实体性的力量,它不再只是一个虚的影子,而是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发挥出“能量体”一般的物质性力量。
“没错,运是人的一部分,虽然它是虚的,但也是一种能量形式。”宫平在心暗想着,“既然是能量形式,那么就可以发挥某种力量,就像那个杀害老爷子的特种兵的运,可以为自己的命开辟出一条穿越物体的通道一样……”
王志学的惊讶,一点也不下于运和宫平,他惊慌地着四周,却不见一个人影,摸了摸嘴角,伸手一,竟然有一缕鲜血,腮帮子上也疼得要命,显然是被什么东西打了脸,然后牙齿嗑破了腮部。他环视四周,地上没有砖头,旁边也没有人。
“真是邪了门了……”他不由感到一阵惊愕,可没等他细想,警察们就从警车上冲了出来,将宫平和他围了起来。王志学认得,警察为首者,正是盘荣市警务局的局长冯远,一见到他,王志学不顾去琢磨刚才的离奇事件,急忙跑过去,大叫着:“冯局长,快把这个破坏棚户区改造项目,还出手伤人的歹徒抓起来!”
宫平冷冷地着冯远,目光在这个四十多岁的年人身上上下移动着,从他这种傲然的目光,冯远读到的是凌驾于普通人之上的自信,和一种只有高位者才有的气势。他那绷着的脸,立刻有了一些笑容,冲王志学使了个眼色后,笑着走了过去,低声问宫平:“您是宫平先生?”
“是我。”宫平一点头,“要身份证吗?”
“不敢、不敢!”冯远连连摆手,用眼睛扫视了周围那躺倒一地的打手,眼不由涌起了惊愕之色。“这些人……”
“我是正当防卫。”宫平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钢管扔在了地上。“这是从他们手里抢的。我想,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他们十几个人手持凶器攻击我,我都有权做出顶极的防卫吧?”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冯远赔着笑说道,王志学在一旁得傻了眼,不知道冯远这是抽的哪门子疯,不来帮自己,竟然上去和宫平这家伙套起了近乎。
“请问你怎么称呼?”宫平了对方警服上的肩章,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鄙人姓冯,冯远。”冯远笑着说,“本市警务局局长。”
“冯局长,你好。”宫平一点头,伸过手去,和他握了握手:“我离开家这几年,盘荣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啊。不过这变化有好的,也有坏的,最令人不开心的是,这坏的变化竟然被我碰上了。我家的老屋就在这片棚户区里,市里要改造棚户区,这我举双手赞成,但开发商黑心恶意压低房屋搬迁价格不说,还有人指使恶徒打伤了我的父亲,我刚才阻止强拆时,这位王老板还指使他的手下,就是这帮被我打倒的笨蛋来攻击我。冯局长,盘荣市的治安状况,似乎比我几年前离开这里时,要差很多啊。”
“有这种事?”冯远立刻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