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瑜看到眼前子珺这一百多斤的蜂蜜水,来到身前,酒早醒了多半。翻身坐正身子,风情万种地笑着说:你真大方,竟然给你的情敌减肥,让他变帅,这存心给我心添堵。就是因为他胖,我才在我爸妈面前有拒婚的借口,你倒是好,同我唱反调。是不是厌弃我,想甩我了?子珺酒还没开始喝,就头重脚轻了。钱小琬把酒杯拿过来,子瑜说,为了表示公平,你要先喝到我这个份,咱们才能划拳拚酒拚那个啥。子珺瞅了一眼子瑜,她身上什么时候滋生了妖媚风情,目光如同麻辣烫,让子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变成竹筷,渴望往里面捞美味。
第二天子珺被手机闹铃吵醒,他从柔软舒服的床上翻身起床,寻找声源,在枕头底下找到了手机,搔了搔头,弄不明白自己的手机闹铃,什么时候改了设定,整整比以前晚了一个小时。房间里已经没有宁子瑜和钱小琬的影子了,他拿这两位醉友,没有办法,同她们呆在一起就容易上瘾,舒爽,没有后顾之忧。他穿上她们给自己准备的新买的衣服,在衣柜镜前摆了几个姿势,觉得合身得体,心情大好。
子珺来到健康中心,走进办公室,发现张玥脸se难看,不知道她是不是假装出来。他留意她高高翘起的美臀,在地毯上寻找什么,子珺进来,只是抬头苦笑一下,低头继续她的寻找大业。
子珺瞄了几眼她高耸的美臀,咽了几下口水,问:张玥,你在寻找什么?张玥说了一句,我在找眼镜。子珺的八卦趣味被惹出来:什么眼镜这么小?张玥被子珺打败了:安医生,你难道连隐形眼镜都没有听说过?
子珺没想到张玥一直戴隐形眼镜,他也弯下身子给她找,没找着,子珺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起身,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命出一个jing美的放大镜,四处搜索,很快让隐形镜片现出原形。张玥很高兴子珺给她找到了。子珺问:你什么时候戴上眼镜了?
张玥说:我觉得最近看东西模糊,昨天去眼镜店配的,没想到,不熟练,cao作不好,就掉地毯上。子珺心里泛起一丝自责,张玥为健康中心付出太多。他爱怜地把她拉倒沙发上坐下说:别动,让我给你扎几针,治治你的近视眼。张玥跳了起来:我想拿我当小白鼠?拿我nainai当小白鼠还不夠?子珺只好苦笑的份,他说:如果试验失败,你看不见了,我当你一辈子的拐杖,总行了吧。我不怕告诉你,钱爷爷早就教过我针灸治疗近视眼了,只是没有实践。张玥说还不是拿我当试验品。
子珺把银针在酒jing灯上烤过后,取穴睛明、攒竹、承泣、光明、风池、肝俞和肾俞穴。当子珺拿起她的玉足,取穴四白穴、三yin交穴和足三里时,她的羞红从耳根开始,四处弥漫,一幅娇滴滴的样子,媚态惹人。
子珺自从清云观回来,努力挤时间学习太yin手,今天手捻针尾,各种针法在清凉属xing内气的配合下,产生了美妙的感觉,让闭着眼的张玥,惊喜不已,好舒服呵,姐夫的针灸水平又上了一个新台阶了,nainai的痴呆症,他肯定会治好。真是一个孝顺的好孙女。
当子珺把张玥身上各个穴位上的银针,取下来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电话响了起来。子珺本来想把张玥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暧昧一把,收一点利息。yy想法被来电搅没了。接了电话,他差一点跳起来了,很明显这是诬陷!
子珺挂断了陈瑱的电话,在张玥的羞红的脸上,亲亲了一下。转身出门,把张玥的激情凉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要命得很。张玥在心里骂声一片:猥琐的姐夫,戏弄小姨子,我给你没完,你回来,看我如何收拾你,有这样玩人嘛?
子珺是不是她姐夫,这个答案还是未知数,她在心里已经把子珺定位到姐夫这个位置上了。
子珺现在沉稳了许多,他来到佳和派出所,同陈瑱面谈了几句,就往市公安局城东分局赶去。他在路上给苏紫云打电话,不知道是电话信号不好,还是苏紫云的手机没多少电了,导致信号不稳。电话连接不好,很多噪音。
快到城东分局的时候,子珺的手机响了。原来是苏紫云用另一部手机打过来了,这部手机,是紫云的一部保密手机,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号码。她估计子珺事情紧急,加上子珺是她心中的至爱了。男女朋友有了那种身心全方位的交流之后,情感肯定升华到一个新高度。
子珺把事情的重点说给紫云听,紫云回了一句:才多大一点事,至于慌乱成这样。你叫子瑛好好地在局子时呆着,身正不怕影子斜,就当作是休假。我在外面出差,明天才会回来。子珺在电话里,听到一声“啵”之后,电话挂断。
子珺同陈瑱来到城东分局,让他们没有想到,人家只给五分钟的时间。子珺和陈瑱隔着玻璃窗,看见妹妹戴着手铐,心里都不好过。子珺对妹妹子瑛说:老妹没事,好好在里面呆着,就当是休假,这是一种特殊的人生体验,很多人眼红,都没有这机会。
子瑛今早去上班,突然被一班jing察在市招商局的门口拦住,用手铐请进了市城东公安分局。这是子瑛第一次享受手铐待遇,她莫名其妙,只是一个想法,肯定中了人家的暗招,遭人诬陷,世上哪里没有几个冤死的鬼,想不到我子瑛遇上了,不知是幸福还是不幸,她一下子心灰意冷。
同哥哥见面仅仅只有五分钟,对于子瑛的意义就不同了,哥哥就是她心里抗挣的力量源泉,同哥哥分别后,内心的变化很大,她的思维开始高速地旋转,把最近自己遇上的事,过滤一遍,筛选一遍,整理一片。这个关键人物从记忆的深处跳了出来:许科长是一个,胡科长是一个,还有就是钱玉琯。
子瑛呆在审讯室,心里开始用排除法:从对自己审讯的jing察的对话中,她觉察到了一丝,那就是许科长是一个受害人,她排除了对自己诬陷的嫌疑;胡科长也不可能,他在单位上,同自己闹了一阵,工作单位被挪动了,调地税局,他是不降反升,应该对自己没那么仇恨吧;至于钱玉琯,真的不好说。“宁子瑜的浪浪酒吧事件”后,他没有受到损失,至于对自己赶尽杀绝么?
子瑛呆在里面,被人诬陷,这ri子真的难熬,说我买凶报复许科长,这不是侮辱我的人格是什么?她在心里抓狂。
子珺担心妹妹在监子里吃亏,立即请了昭阳市最有名的高律师,负责这个案子,要替妹妹洗涮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