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山丛中一点红,
红杏出墙君怒颜。
颜知是福不是祸,
祸自东来付流水。”
郭静清清楚楚的记得母亲离别时曾经说过的这首诗,尽管她那时才六岁,可是她却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红颜祸水!”她生来塞昭君,常有男人打她的坏主意,每每总是经历一番惊险。常叫人羡慕的美貌却成为她的困扰,母亲说的那句诗不就是说她吗?
“你果然想要报警,啧啧,我不会让你如意的!”陈经理指着郭静尖叫起来,此刻他狰狞得像一只披上人皮的野兽。
跟着,这个已经陷入发疯的男人,不断的伸手揉搓着他身下的山包,越来越鼓,越来越高。
“我干了你后,再把你打晕,装进麻袋里,然后扛回我的老家,关进地窖里供我玩乐,一生一世!”
“果然……祸水东来我的命……”郭静美目一黯。
“哈哈哈……”此时此刻,陈经理背后的神明忽然大笑起来,跟着他拂袖一甩,一把红色的案板立马出现在他的掌心上。
“为人莫作亏心事,举头三尺有神明,善恶到,只争来早与来迟。”
“判是不判?”神明将红色的案板高举头顶。
噼啪!
黑夜的天空突然晴天霹雳。
夜空下贵人居别墅内,李忆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汗流满面。他急忙取出了通灵币,在手中飞快变换指法,然后掐指一算。
“果然出事了!哼,若不是我还有守护大小姐和王子怡,怎会舍得耗费法力施展阎王符?”
接着,他的耳边忽然传来一股遥远而飘渺的声音:“判是不判?”
李忆的双目在黑暗中闪烁精芒:“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可欺,天不可欺!判,当然判!生死有命,那也是他罪有应得!”
说完,李忆伸指放入嘴中,咬破指尖,挤出了一滴猩红血滴。
“祭天!”
呼!
一阵风拂过,顿时卷走了李忆指尖上的血滴,同时李忆体内法力感觉像被掏空了一般的难受,四肢酸麻。
“哈哈哈,大道之行,天下为公,且让我算你善有多少!”神明左手跟着一举,便隔空抓出了一根荧光闪闪的公平秤。
“打!”
跟着他右手抓着案板朝陈经理的天灵盖一拍,立马拍出了一枚赤红的心脏。
神明摇晃着脑袋,哼着歌曲,将红心放到了公平秤上仔细一秤。
“什么?善心才二两重?小善一两重,大善一斤重。陈建仁,79年腊月初八生,生平善举,六岁时施舍一名饿了两天的乞丐,赚取小善一两。二十一岁时,在公交车上为一名病危的老奶奶让座,赚取小善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