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炀本就养尊处优,身骄肉贵,加上上了年纪,最近一直被李卫国气得大口喷血,身体每况愈下,如今被大刑轮流伺候,萧炀一会儿疼得昏死过去,一会儿又被冷水淋醒,死去活来几次后,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死老贼!老匹夫!你也有今天!”
看着萧炀受刑,李卫国心中大爽,自打来到崇明县处处被对方刁难陷害,如今总算是报复回来了。
不到半个时辰,萧炀最终还是因为怕死怕疼怕遭罪而选择服软了。
“别——别打了——老夫——老——我——我招——”
听到萧炀打算招供,李卫国心中大喜,故意磨蹭了一会儿才命人停止用刑。
“既然招供,还不快快一一道来!”
萧炀狠狠地瞪着李卫国,眼神如同杀人。
李卫国不惧,带着胜利般的微笑同萧炀对视,很快萧炀叹口气,败下阵来,承认指使手下掘开江堤,烧毁粮仓,暗杀吴庸等事情。
师爷(黄亮暂代)记录完毕,交给萧炀签字画押,而后递给李卫国审阅。
“本县现在宣布,罪犯萧炀身为县衙主簿却知法犯法,指使手下掘堤坝水淹崇明县造成上万人死亡,十几万人无家可归,又指使手下烧毁县衙粮仓,致使二十万石粮食付之一炬,甚至挑唆民众攻击县衙,派人暗杀户房典吏吴庸未遂,上述事实,有被告人证词亲笔画押,有人证物证,被告人萧炀亦供认不讳……”
“本县认为:被告人犯罪手段残忍,影响极其恶劣,社会后果特别严重,又是公门胥吏,应依法应予严惩,本县现正式宣判,案犯萧炀斩立决,家产全部充公,义正视听!”
“大人英明!”
一干衙役,围观百姓们纷纷叫好称颂,一时间李卫国的名字在崇明县人民心中如日中天。
萧炀见李卫国一脸得意的样子,气得咬牙切齿,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他强忍着胸口的翻腾,冷笑道:“老夫这次认栽了,不过你别得意,老夫会赢回来的!”
李卫国当然明白萧炀的底牌,故意刺激对方道:“你是说你做的假账是吗?放心,本县早就查出来了,你在账面上亏空三十二万两银子的事情,如果陆建英亲自过来,本县一定如实转告的!”
“你——你怎能查出——阿噗——”萧炀惊讶万分,还没说完便一口老血喷出,当场昏死过去。
丫的,怎么不喷死你!
李卫国嘿嘿一笑,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军,心中十分舒爽高兴。
萧炀被抬走,随后又将陆、黄两家家主带了上来。
此时此刻,陆、黄两家家主头冒冷汗,浑身衣衫都湿透了。之前他们二人就被带进了审讯室,官差拿死囚给他们二人演示了一遍满清十大酷刑,吓得他们二人当场**。
刚才看到萧炀被酷刑折磨的死去活来,最终招了供,犹如感同身受一般,顿时吓得跪倒在地,向李卫国求饶道:“草民罪该万死,,求大人开恩,绕草民一命!”
李卫国喝道:“陆黄两位家主,你们应该是明白人,本县也就不跟你们废话了。只要你们二人如实交代,本县保你们性命,否则若敢有半句虚言,休怪本县手下无情。”
陆、黄二人听完李卫国的话,哪敢不从,当即哆哆嗦嗦的将前前后后的罪行说了个来龙去脉,而后签字画押。
很快,李卫国当中宣判,陆、黄两人被判刑十年,家产同样充公。
陆黄二人听完宣判顿时瘫倒在地,悔不该当初跟萧炀同李卫国作对,不过好在留得性命,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接下来,李卫国对一干从犯进行宣判,萧三儿等人一律斩立决,其他没有重大罪恶的予以量刑轻判。
就这样,横行崇明县几十年的萧、陆、黄三个大地主势力被连根拔起,百姓奔走欢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