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会帮你的。”那大爷说道,“小伙子,你说说如何才能帮你才是正事?”
“各位乡亲,现在已有两件乃螭吻下半身的残骸。”梦生将已得的两件展示给村民们看,只要是这类的残骸就是我要寻找的东西了。至于那些一般的鱼骨虾皮就不要了。但我依然承诺,只要找到一件,我会给一百两黄金的,并帮助解决一个我力所能及的难题。”
“好喽,我们就去找罗,至于黄金,就让张老伯收好啦,这城隍庙的兴建是我们城隍潭大家的大事。”众人说着,然后都散去了。
待得众人散去,张老伯看着梦生问道:“在我们城隍潭村民来说,黄金什么的都算不了什么。我们家家户户丰衣足食,不在乎钱的多少,所以即使有外来的所得都要捐给庙宇或其他公用事业了。但你刚才所说的,帮助解决一个难题,大家可都记着的哦。不知你能帮助解决什么呢?”
“老伯,你说他们最想要解决的是什么难题呢?”梦生问道。
“我们城隍潭这儿,可以说是丰衣足食的,但有一样却一直让人不得安宁?”张老伯高说道。
“是什么?”梦生问道。
“我们城隍潭西北有一个叫‘人疡’的地方,每到秋季,总会流过来一股妖风,风之所及,人即溃疡,每年总有数十人溃疡而死。现村里还有数“老伯放心,那‘人疡’之地我会去看看的。”梦生说道,“现在带我先去看看那些受侵的村民。”
“小伙子,你如果真能医治好这些受侵的村民所受的溃疡之疾,我们全村感激不尽,只要你所说,我们在所不辞。”张老伯感激地说道。
“老伯,小子一定尽力而为。”梦生真诚地说道,“老伯你带路吧。”
梦生随张老伯往村中心走去,看到村里一片欣欣向荣,但却臭气熏天,梦生不禁紧皱着鼻子。
“张老伯,你怎么把这后生带到村里来了?”刚才献鱼翅样的大爷看着他们说道。
“汪老头,你老婆不是被‘人疡’妖气溃烂年余啦。”张老伯说道,“这小伙说他能治这顽疾,所以带他来看看呀。”
“能治‘人疡’之溃烂之疾?”汪大爷激动地说道,“然后又摇了摇头,“这么年轻,也没有多少本事的吧。”
“不管怎样,先看看再说。”张老伯说话。
“好吧,请里面请。”汪老爷将张老伯俩让进屋子。
屋内臭气更浓,好在汪大爷也注意到这些,屋内正燃着艾草,将那溃烂恶臭冲淡不少。
梦生随张老伯进入汪大爷的屋内,看到里屋床上躺着一个满脸流脓的老妇人正在用手使劲抓着手臂上的溃疡之处,见张老伯等进来,急忙把双手藏入被子中。而那被子早已是血迹斑斑,满屋恶臭难闻。
张老伯双手捂着鼻子,他不禁看向梦生,想必这小伙子肯定也会难忍此恶臭的。然而,张老伯竟然目瞪口呆地呆立不动了。
只见梦生坐在汪大爷老婆子的床边,正仔细地查看着她脸上的溃疡之处,然后将她溃烂的双手抓在手里紧紧握住凝神不动,但感到室内一片春光明媚,随即烈日炎炎。一会儿,那老婆子身上散发出一股灼人肉香,她脸上的溃烂之处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着,最后竟如二八少女般光洁润滑。然后自脸向下,以惊人的速度向下推移,半晌后,那老婆子竟一下从床上跳下来,对着梦生跪拜不已。
原来,梦生进入屋子后,神识一扫就知道那汪老婆子是被一种至恶毒气所侵,那是种了一种叫毒阴的怪物之毒,只有以阳化之。于是他运毒灵真气护住全身,然后手掌对着手掌进行吸收,将对面汪老婆子体内之毒阴之毒吸入化解,然后又运枯木逢春术加以修复,从而让她毒除之时体态、容颜仿若少女般光洁润滑。
见梦生盏茶功夫真的医治好了深受毒阴之苦的溃疡之疾,张老伯和汪大爷众人听得两人声音都赶了过来,见汪老婆子恶臭已除,容颜若少女般娇艳,均叹为观止。知道乃梦生神术所为,皆邀他到家医治。梦生自是来者不拒,多结善缘,多种善果,已深深植入他的心里,而且自他进入这城隍潭村,那村风民心早已深深地感染着他。于是他挨家挨户为侵入“人疡”之毒解毒疗伤。半月后,全村所中“人疡”之毒的数十人在梦生全力医治下,已是全部痊愈,众人自是把梦生当成了神一样敬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