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前世什么地方见过的啦。”怜生说道。
“生儿,你知道吗?你长得和我的师弟梦生真的太像啦。”
“娘,会不会我就是那个梦生转世而来的呢?”
“这怎么可能,我那师弟厉害着呢,怎么会不在人世呀?”杨小琼摇了摇头说道,然后又喃喃地说道,“可是也真奇怪,怎么会这么像呢?”
一晃到了十五岁,怜生已经成为一个结实的棒小伙。看着怜生,杨小琼时不时会凝神沉思,仿佛又回到了和梦生跋山涉水寻医访病的年月。
“爷爷,娘,”一天早餐后,怜生和杨清山父女说道,“我想和你们商量个事。”
“生儿,什么事?只要爷爷有的。”杨清山说道。
“是呀,生儿。”杨小琼也接着说道。
“爷爷,娘,我想外出历练几年。”怜生紧张地说道,唯恐他们不同意。
“男儿走四方,生儿也十五岁了,是该出去闯荡闯荡了。”杨清山爽朗地笑着说道,“当年爷爷十五岁就已经走南闯北了大半个九州大地呢。”
“可是,爹,当初您是已经有金丹期境界了吧,但生儿是一个凡人呢,遇到强盗怎么办?”杨小琼担心地说道。
“娘,没事的,你看我身体棒棒的能打死一头牛呢。”怜生说道,“而且我也有毒虫会来保护的呢。”
“是呀,小琼,你看那些大城市里不是都是些凡人在闯荡打天下的吗?”杨清山说道,“这秦王李世民为什么玄武门之变能获胜,就是靠闯荡江湖结交弟兄打拼出来的。男儿志在四方。”
“你们男人就是想往外跑。”杨小琼轻叹着说道,“既然爷爷都支持你,娘也不能一直把你当雏鸟养了。咱生儿是搏击长空的雄鹰呢。只是一人在外要当心哦。”
“娘放心,生儿会当心的,更不会坠了咱杨家庄的英名的。”怜生雄心勃勃地说道。
“生儿,这是爷爷的储物戒子。”杨清山将一枚戒子给怜生戴上,“怎么用你知道吗?”
“爷爷,我会用的。”怜生说着凝聚心神探入戒子内,“啊,爷爷真好,有好多吃的呀。还有是夜,杨小琼坐在油灯下,为怜生缝制着衣衫,将慈母之爱密密地缝进衣衫里。缝着缝着,杨小琼不禁想起前不久看到的孟郊的《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第二天,怜生穿上杨小琼为他缝制的新衣衫,背着爷爷给他的一把龙泉剑,意气风发地踏上游历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