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联琛还不知道余碑打算做什么的时候,这时,在前面的钟延军暴喝一声:“呀!”就猛的冲了过来,双掌唰的一下,冒出耀眼的红光,就像是手上握着两团火一般。红光一闪,砰!一声爆响,钟延军的双掌就拍在了那倒下的墙壁边上了。钟延军的双掌一拍在那墙壁上,墙壁顿时沙尘掉落,砖头横飞,墙壁上就出现两个两尺来宽的缺口。那被余碑顶起来的墙壁,就呼的一下,向后飞去,余碑趁机向斜前方一冲,从墙壁的下面窜了出来,人就到了院落中间的空地上了。此时中空的空地上全是水了,余碑的脚就在水面上一点,人就呼的一声,飞到了回廊的拐弯段了。
虽然钟延军的掌劲十分的刚猛,但是这墙壁有千斤之中,因此那墙壁就向前飞了几步的距离就砰的一声砸在地上。金联琛没想到钟延军和余碑两人竟然如此的的疯狂,不但把墙壁顶了起来,还让墙壁向自己撞来。金联琛和他两个手下稍微向后一退就避开了。那墙壁重重的砸在地上,砰!顿时整条回廊都震了一下,那墙壁把地面的都装撞的凸起了,紧接著那墙壁就四分五裂的爆裂开来,顿时灰尘飞扬,断砖碎瓦四面弹飞。红鼻子和招风耳俩人立刻就冲到金联琛的前面,把飞向金联琛的那些断砖瓦片给挡下来。
众人见余碑安全的回来了,顿时就松了口气。蔡敖笑着说道:“余碑,我还以为要再见到到要带上铁锹呢?没想到你竟然安全的出来了。”余碑喘着大气,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说道:“……真后悔救了你这家伙”钟延军看余碑虽然喘着大气,但是应该是刚刚发力太猛了,没有被伤着。余碑和蔡敖俩人斗嘴习惯了,众人就不觉的奇怪了。唯一觉的奇怪的也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柯月泉了。
这个时候王魏麟转身对金联琛,一脸严肃的沉声说道:“原来你们华山派的人是这样送客的?在客人背后制造事故!”金联琛嘴角一抽,然后才着说道:“王公子见笑,这是意外而已。”这样明显还要狡辩,王魏麟也就懒得在和这样的人谈下去了。现在自己这边伤员不少,既然刚刚没有人受伤,也就不想在和金联琛纠缠了。于是就对金联琛说道:“告辞。”然后看都没在看金联琛一眼,就转身离开了。金联琛看着王魏麟的身影顿时怒火就烧了起来,自己身为华山派的中的长辈,现在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看不起,这然后不让金联琛怒火满腔呀。
金联琛咬着牙,一手按在墙壁上,那墙壁上立刻就凹陷了下去,四周围就噼里啪啦的爆裂开来。待王魏麟一行人走出那院落后,就忽然听到背后传来轰隆的一声,余碑就说道:“看来又有墙壁倒塌了。”蔡敖说道:“真是怪人,一生气就拆人家的房子,以后可以组建一支专门帮人拆房子的队伍,这活应该很有前途,很能赚钱。”余碑看一下蔡敖说道:“你怎么知道?”蔡敖自信满满的说道:“根据本半仙的推算,就算现在不赚钱,那么过几年就能赚钱,要是过几年还不赚钱,那就在过几百年。”余碑听蔡敖这样一说,瞟了蔡敖一眼,说道:“这样说的话,我觉的几千年后应该赚钱。”蔡敖笑嘻嘻的说道:“没想到余半仙也知道这天机呀。”
就在蔡敖和余碑俩人胡扯的时候,众人走过了一回廊,然后穿过一空旷的别院,就到了前庭了,众人就向冒着雨走到了大门口。
这个时候众人打开大门后,发现对面的一破草棚下停着一辆马车,这马车比寻常的马车宽出了一尺,拉车的两匹马,皮毛光亮,四肢健壮一看就是好马。而那驾车的车夫背向众人坐在马车上抽着旱烟,这车夫头上戴着着一顶已经有些发黑的大斗笠,身上穿着一件灰白的衣服,那衣服的手肘和袖口都打满了补丁,下面是一条松垮垮的暗蓝粗裤,用一条黑色的布条缠在腰上,裤的膝盖处打数个补丁,虽然裤腿挽了起来,但是还是被雨水淋湿了。光着脚没穿鞋,两只脚就架在的横木上。因为这车夫头上的斗笠比较大,而且又是歪斜着的,把脸给挡住了,看不到相貌。
此时一行人中伤员不少,在雨中赶路就太不方便了,于是王魏麟就让钟延军去问下这车夫,载不载人。钟延军就从屋檐下走了出来,向那车夫走了过去。钟延军走到那车夫的后面,那车夫像是没有察觉到身后又人一般,已经背向钟延军,没有转过身来。钟延军叫道:“车夫,你载人吗?”那车夫依旧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