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闹过几次,不过,这是胡林和首相冯·比洛的交易,自然没有人要把事情闹大,这几乎是国与国之前的交易类型,虽然平山军势弱些,可这边提供的东西可是让德国垂涎已久的。
这些限制自然是尽力少让这些德国人了解平山的情况,否则给他们摸得太清,不利于和他们打交道,而且后期还会有更多的现代带过来的东西,自然不能给他们过多的自由,让他们在新营地里呆着,反正建有生活区,即便到城里去,也是要有人陪同,不能单独走开。
这个事先也和这些德国来的讲明白了,暂时是这样,理由嘛,自然是刚控制这些地区,还有些地方没处理好,暂时不方便让外面的人在场,反正只是找个借口而已。
带着约翰来到书房,落座让人上茶,约翰一起来的下人自然没份,直接扔在院子外面。熊青虽然不太喜欢书,可是习俗是这样,谈事多是在书房,这熊青也跟着学,现在会点文化后,也跟着附庸风雅。
两人坐下来没问候几句,约翰便又把话题扯到胡林身上,想要让熊青带他去见胡林,约翰自然不可能像堵熊青一样去堵在胡林的门口,这不是找不到门么。
胡林这段时间在广西各地和义和团他们干仗,自然是找不到人的,找上门肯定也不会有好脸色,也只能等结束后,再约见胡林。
这不,听说胡林来防城港了,赶紧来找上熊青,好谈自己的事。可胡林来是来了,却不知道在哪里,以前住胡林临时住的地方,下面的人报告,根本没有人来,那么胡林的行踪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熊青肯定知道。
一听约翰又是要去见胡林,脸色又拉了下来,这刚才自己才从胡林那里过关,哪里还给自己找麻烦,万一胡林一不高兴,让洗衣服的事再现,那可亏大了。
熊青肯定不会同意,东西照收,事不办,这可急得约翰站起来,真跺脚,还不是看着那个德国佬翰森的日化品供货量明显多了起来,那可是银子呀。
这自然知道是和生意上有关系,是另外的生意,德国那边有另外和胡林交易往来,这让约翰焦急不已,也寻思着去同样让美国和胡林搭个线。
可问题又来了,第一个自己不如翰森在德国军部有表哥,自己在美国就是一普通商人,要不上次也不会被翰森差点给灭了。
另外嘛,就是总要先见着胡林,了解有什么可以在美国那边要搞的东西,这样才能回美国去找人,如果不能和翰森一样,那自己的那些份额可能一步步的就没了,谁会和银子过不去。
现在关键是要见着胡林,可熊青这一脸收钱不办事,这事还铁定不会给办的态度,似乎约翰早有心理准备,这和之前一次次收了银子事不办差不多,可自己还不得不送,否则下回连熊青的面都见不着。
但是好不容易知道胡林来防城港了,不能再丢掉这次机会,随即,心痛地抽出一张银票,念念不舍地放在了熊青桌台上。
一见着约翰这架势,看来是真要帮帮他,熊青的决定有了些动摇,关键是看着约翰递出了张银票,以熊青对约翰的了解,这样拿出来的银票肯定不小。
熊青故作无所谓地瞟向桌上的银票,嘴角翘了起,面额不小嘛,看来约翰是铁了心要见胡林,似乎真有情况,否则以熊轻从来没收到过约翰这样大面值的银票,怎么可能没事呢。
约翰是下了血本,虽然现在有银子了,可这样砸钱也不是个事,还时不时得自己送上门给熊青,约翰在和清朝的官员混多了,也懂得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