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见这胖子笑的可爱,一点不像刚才用大哥大指着孙不武时的嚣张,点点头说:“好吧,我们八路军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损坏东西要赔。”点出三张存单给胖子:“多余的钱,给你们俩压惊吧。”
疙瘩痘凑上来:“也应当赔我一点吧?我也被打了。”
张秋生看看他满脸的疙瘩痘有点恶心,就不情愿给钱了。不过又想想这家伙虽然贱了点,其实也挺可怜的,最起码比那个傍外女要好。抽出三千元丢给他:“好吧,我们八路军也不打人,打人必赔偿。”
一切事情都处理完毕,张秋生拎着旅行包来到jing察身边:“你们大部队什么时候来啊?”jing察朝张秋生翻翻白眼:“我哪知道?又没电话打。”
一个老板递过一部大哥大给jing察。既然砸坏了赔偿,人们也不吝啬了。咖啡厅的顾客现在对张秋生一行人有了大概的印象。一群被家里宠坏了的孩子,本质不坏,拿钱不当钱,不招惹他们就没事。
至于张秋生瞬间赢了老外几十万,也是张秋生拿钱不当钱,没有心理压力的人赌博一般赢面都大。相比那老外就差劲了,又叫又嚷又痒痒,心理素质差不输才怪。老外就不应该随张秋生下注,应当慢慢来。青年人xing子急,时间长了待张秋生耐不住xing子再瞅准机会下重注。
不说众人对这场赌博的议论了。jing察拿了大哥大,正要拨号。倪经理从里面办公室出来说:“不用打电话了,大部队jing察马上就要来。”原来他自被吴痕打之后就跑到办公室打电话找人,一定要出这口气。开始打算找道上朋友,想想这帮人虽然年纪小但非常能打,要是在他这个咖啡厅打起来,打坏了东西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后来又人托人保托保,总算找了省厅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答应马上就来。
倪经理挑衅的看着吴痕。心想,跟我搞,搞不死你我不姓倪。吴痕哪把这种挑衅放眼里,他只是反省自己刚才做的确实有点不对,一时容忍着姓倪的嚣张。吴痕就是这样的人,除了刚才要与孙不武们有福同亨有难同当,要打就都打时有点冲动外,大多数时间都是自我检查自我反省的人。
倪经理见吴痕目光不与他接触,心里更得意了。你小子现在知道怕了?告诉你,迟了。
张秋生却不管姓倪的什么态度,径自往吧台里走。众人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倪经理虽然嚣张,但也不敢阻拦他。好汉不吃眼前亏,等jing察来了再收拾这小子。
张秋生从里面拿出一罐雀巢速融咖啡,及咖啡伴侣和一个大壶。没轻没重的将一罐咖啡粉全倒进大壶,咖啡伴侣也全倒进去,然后又将一开水瓶水倒进壶里。尝尝,咖啡浓了苦得不能进嘴,甜味淡了。拿一盒方糖又是全倒进去,看看旁边有一罐炼ru也全倒进去,再倒一瓶开水。再尝尝,嗯,咖啡又淡了。再想想,又倒大半罐咖啡加两盒方糖,还有咖啡伴侣、炼ru等等,再尝尝,这次是真的不错了。
倪经理看着那叫一个心疼,忍不住冷笑着说:“造吧,你就可劲的造。我这都是有价的,待会你乖乖的给我付钱。”
张秋生将壶盖盖好,朝姓倪的笑笑说:“我知道,最低消费78元。几十元我消费的起。”
姓倪的跳脚:“是一杯78元,你搞没搞错?”
张秋生诧异的望着姓倪的:“我搞错了?你78元一杯就是速融咖啡加炼ru?你这是以次充好,以假充真。你以为我会惯着你这种投机倒把行为?”说着也不管苦不苦,将剩下的小半罐咖啡又加进壶里去,又加咖啡伴侣、方糖、炼ru。
倪经理气的手直哆嗦:“你,你,你等着。”
张秋生拍了一百元到吧台上说:“我等你干什么?我请在场的众位喝完这咖啡,如果jing察再不来,我就走了。78元的最低消费给你,剩下的钱不用找了,算壶钱。”
孙不武、李满屯、宋念仁三人帮着分杯子,张秋生给全场客人一个个的冲上咖啡。众人喝着咖啡,喜笑颜开谈笑风生,虽然是速融咖啡,可不花钱就是好喝。大家的中心话题就是这姓倪的经理是个傻比,明知这些小爷不好招惹他还要招惹,这不是找虐么?
姓倪的受不了了,大声朝疙瘩痘等一帮侍应生吆喝:“还站着干什么,把他们赶出去,今天停业。”他忘了要等jing察来收拾这帮兔崽子。见没一个侍应生动手,姓倪的经理勃然大怒,指着站在近旁的疙瘩痘大骂:“我cao,你个傻比,站着像个死人,给我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