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屯听了张秋生的话楞了一下,然后飞也似的去打扫个人卫生。毫无疑问,张秋生要是愿意出手,自己的这个真气外放说不定还真能被他解决。他连宋念仁那样一窍不通的都能打通,我这样只是出了一点毛病的没准真行。
家庭长老知道了会不会找茬?不知道,就是找茬也等以后再说。现在先把问题解决了,以后什么都好办。找自己的茬,大不了打一顿再罚闭关几个月一年。找张秋生的茬?切,他是普通人,你们不能对他用法术。凭武功打?李家好像没人打得他过。多派几个人一起上?哈哈,你一个修真世家几个打一个普通人,李家以后还做不做人了?想当初,秀英要打他姐姐,人家张秋然根本不和她打,只一个长跑就让秀英出尽洋相。
李满屯将手脸擦干净,规规矩矩坐到张秋生对面伸出左手。张秋生将李满屯手臂放自己膝盖上,伸出三根手指随随便便搭上桡脉。过了抽一支香烟的时间,张秋生放下手说:“老李啊,从李秀英的修为可以看出,你们老李家的心法是没问题的。你全身经脉畅通,内力也深厚。坚持一段时间应当有所突破。要想立即就让真气外放,我倒有个办法。只是这办法不是你家的,不知你同意不同意。还有你师父知道了,会不会反对?”
“我师父?我师父是我四叔,他自己还千方百计的为我想招呢。”李满屯大揭自家老底:“我爸是老大,秀英爸是老二。我爸和秀英的老爸都不适合修炼,家里派他们出去混社会。其实包括我和秀英的爷爷都不是修行的料,都出去混社会。
秀英的师父是三叔,我的师父是四叔。都是堂叔了,亲叔叔都不是修行的料。现在秀英成功以武入道,并已圆满筑基。现在三叔成天在四叔面前得瑟,把四叔气的不行。他现在成天想的就是怎样能够让我真气外放,然后才能步入修真大道。
不过长老们可能会反对,那也没关系,要惩罚也是惩罚我。他们不会惩罚你这个外人的,再说你是普通人,他们也不好找你麻烦。这个你放心。”
张秋生一边在全身各口袋里掏摸,一边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修真界的人要找我麻烦,自有我师傅给挡着。我正不知上哪儿找他们去呢,有那个修行人找我麻烦,他们必定会出来。只是担心你,家里会怎样整你?”
李满屯满不在乎的说:“也没啥厉害的惩罚,大不了打一顿再罚闭关几天而已,还能杀了我?”
张秋生说:“那行,只要你不怕我就开始了。先声明,很疼的,你受得吗?”
切,再疼还能比阿仁那次疼吗?阿仁可是全身经脉不通,他都抗过来了。我李满屯还不如阿仁?
张秋生终于从屁股口袋里找到一个小塑料盒。李满屯见过这塑料盒,知道里面装的是毫针,那次给阿仁打通经脉时就是这塑料盒。张秋生说:“我这就开始了噢,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针用上了就不能中途拔下来,否则伤人。”
李满屯点点头就准备脱衣。张秋生奇怪的问:“你脱衣干嘛?”
李满屯理所当然地说:“扎针啊,扎针不是要脱衣吗?”
张秋生摇摇头说:“我说老李啊,还是少见识啊。古代医者施针是不让人脱衣的。你想啊,咱中华在古代可比现在文明,现在跟西方人学强调什么**权。其实咱们古代才真的尊重**权。知道那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吗?你说,丈夫给一个女人施针,他能随便看人家的身体吗?再者说了,人家女人是宁愿病死也不能将身体给人看呀。
你说什么?男人?男人的身体也不给人看啊。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这身体是父母的,能随便给人看吗?所以古人穿的都是长袍大褂,个个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哪怕大热天的也照样这么焐着。就是不能给人看。
什么?我胡说?古代穷人也照样打赤膊。你这是抬杠,在那万恶的旧社会穷人是没任何尊严的。就这样也仅仅是做工、种地的穷人,那些在富人家为奴为仆的穷人也照样不能露身子,大热天也得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