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实际上对经济、政治一样不懂。有关社会发展又不能明说,只能靠一点可怜的中小学知识来说服两个大人。这两个还是高文凭高学位见过世面的大人。他尽量使自己显得老练一点,以加强说服力。
张秋生推销的观念是对比深圳的优势。首先从政策上来说,zhongyang既然决定开发黄东,那肯定要给政策。或许与深圳的不一样,但绝对会是有利于黄东发展的;
其次是地理环境,深圳靠香港,面临大海。而申洋也面临大海。除此之外,申洋还是万里大河的入海口。大河连接着中国多少省市,张秋生数不出来,但绝对是中国最富庶的地区。最起码洞庭湖、鄱阳湖、江浙是中国最富庶的地区。
另外还有两淮煤矿,攀枝花、武钢、马钢都在这一线。反正是公路、铁路、水路,申洋是路路通。申洋曾经是东方巴黎,是冒险家的乐园。总之,申洋的发展优势比深圳大的多。
再次,从人材上来说。申洋也是全国人材最集中的地区,高校、科研院所也是最多的之一。
张秋生说的话虽略显幼稚,但也不无道理。丁少明说:“我也认为黄东的前景非常好。现在全国各地都向zhongyang申请建立开发区,到目前为止好像一个没批。福建石狮自己建了一个,号称民间开发区。黄东是zhongyang下决心要大力开发的,前景可以预料会非常好。只是秋生这么一点大年纪,就能做出这样的判断,真是难能可贵啊。”
张秋生不受丁少明的恭维,又说:“舅舅最好到规划部门去看看,选一块离公益部门比较近,又紧临黄江的地皮。”梁司剑笑笑说:“你真贪心,我倒也想选这样的地塊呢。可这样的地塊必定很贵。”
张秋生却说:“现在看起来贵的可怕,可再过几年看看,你会觉得便宜得像没花钱一样。还有,舅舅您要是有本事拿两塊地,建两座大楼。几年后卖掉一座,就可以白赚一座大楼可能还有余。”
梁司剑与丁少明见张秋生说这话,并且还说的这样肯定,都禁不住大笑。丁少明说:“梁司剑,你真不够朋友。”梁司剑却说:“小孩子说话你也当真?”
张秋生知道自己说走嘴了。建两座大楼所需资金可能是天文数字,并且还要在黄金地段拿地皮,就更是天文数字了。自己这么傻呼呼的说建两座大楼,就暴露了五联公司的势力。五联公司成立没多久,那就摆明了是这次在中苏贸易中赚了大钱。
梁司剑没办法,只得说:“其实也没多少,还没算细账。大概仈激u千万吧,可能会上亿。”他这话说的已经是大打折扣了,不说对不起朋友,说了违反董事会决议,也只能这样说了。
丁少明先是呆了一会,然后就是捶胸顿足的后悔,等酱油都悔成醋后,才说:“这只能怪我自己,在火车上明明与秋生说好了的要加强联系。我没打招呼就自己跑黑河、跑满州里,跑绥芬河一通瞎折腾。我的眼光浅,格局太小。你们有大眼光,能够深入苏联内部纵深几千里。”
丁少明的自怨自艾一直继续到晚上吃晚饭时还在后悔。后悔他要是早与梁司剑联系,就会知道张秋生是他外甥,就会与张秋生一道去苏联。那样的话,他今年的成绩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惨。其实他的成绩也非常漂亮,只是与梁司剑不能比而已。
张秋生当晚是与梁司剑睡一起,将房间完全让给李满屯。梁司剑知道李、柳、孙三家有点古怪,所以也没问秋生为什么不回自己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在餐厅遇见李满屯,张秋生问:“你练的那个什么成功了?”李满屯牛皮哄哄的说:“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我李某做什么会有不成功的?”
张秋生拍拍他肩膀,说:“那很好,我们也别在这儿吃了,你应当请我去吃蟹黄小笼汤包。自古庆祝什么成功都要请客喝酒,你练那个啥成功也得请客。”
李满屯摇头说:“不行,今天不行。我吃完早饭还要接着去练。”张秋生就觉得奇了怪了,问:“你不是练成了吗,怎么还要练?”李满屯说:“跟你说你也不明白,这么简单的跟你说吧,我现在只是开光成功了,接下来还要炼气,接着就是炼神,只有炼神成功之后才算筑基成功。”
张秋生说:“原来你压根就没成功,你刚才吹什么牛皮啊?你成不成功倒无所谓,问题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可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