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文达明骂了一通后,牛长风又问:“满少,张秋生到底来没来?我真的有事找他。”
当得知张秋生就在外面后,牛长风对文达明说:“你去把秋少叫进来!哦,不对。应当是请进来!一定要用请字,知道吗?快去快回!”
张秋生本来不想掺和,可是文达明几乎是哭着求他进去。说如果请不动秋少,他肯定是死路一条。张秋生是服软不服硬的xing格,见这piao-客可怜巴巴的,也不好意思拒绝。
张秋生是何等的眼光,一进门就看见李满屯红肿的眼角,呵呵笑着说:“我说老李啊,你怎么越大越脓包了?就打这么一小架,眼角就被老牛打肿了?不会吧,难道是你自己撞门板上了?哦哈哈哈哈,哦哈哈——。”
这么长时间李满屯的话都不多,原因就是他一直在努力运功化解眼角的红肿。可是眼皮不像别的地方,这儿是人体最娇嫩的部位真气不能用猛了,所以急切间难以奏效。把李满屯这个气啊,就想再找牛长风打一架。
牛长风老江湖了,知道不能让张秋生一个劲的调戏下去。要是把李满屯调戏毛了,后果难以设想。连忙对张秋生说:“秋少,有两件事,我想请帮忙。”
张秋生不屑一顾的说:“切,你会有什么好事了?别设了套让我钻!”
牛长风连连摆手说:“不不,不。我是你手下败将,能设什么套让你钻啊?真有两件事请你帮忙。一件事,对于你来说,真是举手之劳;另一件,是想与你合作做一桩买卖。”
张秋生说:“你的买卖都戳手,我们放一边再说。先说说举手之劳的事?”
牛长风指了指文达明说:“麻烦你把对付牛跃进的招式,也给他来两下。”
张秋生看了看文达明,摇摇头说:“我和他无怨无仇的,干么要对付他?你是拿我当傻-逼,想借刀杀人?”一来他不愿给人当枪使。二来牛长风几乎是个无恶不作的人,面对这家伙张秋生是打着十二分的小心。
文达明听牛长风要秋少对付他,一颗心就提到嗓子眼。假如仅仅是打他一顿,是不需要秋少动手的,牛长风打他像打孙子一样。既然专门要秋少动手,只怕是非常特别的手段吧?待听到说牛长风是要借刀杀人,吓得腿肚子都抽筋,想拔脚就跑都没了气力。
牛长风拱着双手对张秋生作揖,说:“我怎么能当你是傻-逼啊?实在是没办法,这家伙他竟然去piao-娼。所以只有请你让他piao不成。”
张秋生不吃这一套,说:“他piao-娼关你什么事啊?你又不是他长辈,又不是他老师,更不是jing察,你管的真宽。”
牛长风摇头摆尾,也不顾许多的说:“他,他,那个,这个piao-娼,piao的当然是ji了。这个ji是最脏的,他要是把ji身上的脏带给了小梅怎么办?”
张秋生看看牛长风,又看看文达明,有点不明白,就问:“小梅是谁啊?”
牛长风说:“小梅是他老婆。”张秋生嗤之以鼻:“切,他把什么带给老婆,又碍着你什么事啊?又不是带给你老婆。我就说你管的太宽。”
牛长风理直气壮的说:“可是小梅会传给我啊!”
小梅是谁啊?张秋生有点摸不着头脑,他的jing明不在这方面,所以又问了一遍。以他的价值观,实在不能理解牛长风睡人家老婆还这么理直气壮。
牛长风见张秋生有点茫然,就又说了一遍:“小梅是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