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没把cao守仁花了多少钱放心里。只听发小们叙述当时的情景,当真是惊心动魄。张秋生想不到自己的姐姐居然也参与打架了,并且还是总指挥。
听到姐姐一跳绳将埋伏在大树上,各持猎枪的两个人打下来。立马就猜到,姐姐是动用了法宝。要一鞭同时打下两人,还要保证枪不走火不伤及无辜,任何武林高手都做不到。想到这儿,不由哈哈大笑。
王长青见张秋生笑的奇怪,就问:“秋生,你笑什么啊?”张秋生还是大笑不止,一边笑一边说:“笑我姐也学坏了,竟然也参与打架。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也觉得然然姐那么一个斯文的人,那天竟然也参与打架,也一起跟着张秋生没心没肺的大笑。向梅笑着说:“我们都学坏了,都参与了打架。都是被你带坏的,跟你就学不到个好。”
一众发小说说笑笑,其乐融融地向教室走去。进了教室,见了曹忠民一帮人,自然又是一番亲热。张秋生感慨万千,在社会上漂泊哪有在学校里好啊。
亲热归亲热,感慨归感慨。张秋生立即要曹忠民将这阵子的学习情况向他汇报。这个一定得抓紧,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这可是真正见包公的时刻,一点马虎不得。
早读课在亲热温馨忙碌中度过了。早餐喝多了稀粥,得去放放水。张秋生改完了曹忠民的数学作业,课间休息已过去一半,匆匆忙忙向厕所跑去。孙不武也跟着去了,钱不喜与王不立拎着枪紧随其后。
张秋生痛痛快快酣暢淋漓之时,还不忘看看孙不武,说:“老孙啊,看来你肾功能不咋的啊,滋得还没我三分之二远。”孙不武唯有报以苦笑,习惯xing的回嘴:“你一早到现在才第一泡吧?我可是第二泡了。你憋得多,当然滋得远。”说完又后悔,咱可是来找他办事的,天大的事。这家伙十分备懒,他真要见死不救也没他什么办法。
张秋生说:“你气沉丹田,运气看看能滋多远?”cao!尿尿也运气?听都没听说过。不过这家伙做事从不走正道,说不定其中真有什么明堂?可是这泡尿已接近尾声,运气也滋不出多远。
不过张秋生却说:“不错,孺子可教。注意,就保持现在的运气状态。别抵抗,顺势而为。”说着在孙不武身上拍了两下。孙不武立即感到全身一震,丹田中的气息顺着自己平时练功的路线飞快的运转。越来越快,越来越汹涌澎湃。
张秋生出厕所时,见钱不喜与王不立拿着枪躲在外面,也不知他们搞什么鬼。高一一班的人各有各的毛病,张秋生是见怪不怪。也懒得过问他们,自顾自的回教室。下一堂是数学课,老师姓郝,人也很好。张秋生很喜欢这个老师。上课不迟到,就是对他最好的尊重。
孙不武不知道是怎么进的教室,又怎么坐到自己座位上。他感受着体内汹涌的内息,这是一种他从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但他知道这不是传说中的练功时走岔了气,可能会引起走火入魔的乱息。因为体内真气完全是按他自己本门的秘法行走,只是比平时更波澜壮阔,更蓬蓬勃勃。不是翻江倒海,而是规规矩矩的汹涌澎湃。
孙不武将课本立在面前,好挡住自己不让老师看见。渐渐地觉得指头有点发胀,他试着弹了两下。没什么动静,又试着弹了两下,还是没什么动静。慢慢细心体会真气的流动,一股真气到了手指时,再试着弹了两下。“波,波,”两声轻响。立在前面的课本上,出现了两个细小的洞眼。
成了!我终于可以真气外放了!孙不武泪流满面-。这么多年的辛苦没有白费,家族的期望有了回报。孙不武沉浸在成功的喜悦里,没有听到老师的声音:“孙不武同学,你上来,将这道题给同学们做一下。”
孙不武又弹了两下,第一下将前面的课本击倒,一不小心第二下击到前面吴烟的头发上。幸好他的指风尚不能及远,到了吴烟头上时已没了威力。吴烟回头看了一下,发现孙不武满脸的泪水。稍稍诧异了一下就明白了原因,不仅不怪他反而着实为他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