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们收拾东西准备回房间。常乐临走对张秋生说:“你准备打光棍吧。”
张秋生望着她的背影说:“光棍比较难听,还是做和尚好。好歹也是宗教界人士。”
女生们回房间,男生们当然也跟着回去。张秋生就夹在男生中间念念碎:“不过呢,做和尚也不好。和尚不能花天酒地,不能夜夜笙歌,不能轻易开戒杀人。不能随便偷人老婆,即使偷了人老婆,生下孩子也是害他。
人们会说他是和尚的孩子,对孩子幼小的心灵伤害太大。只有苦熬,熬成方丈。
方丈生下孩子让他做小和尚,这倒也不错。方丈要是熬成政协委员,那就更好。生下的孩子自己庙里放不下可以送别的庙。
这样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偷别人老婆,偷他个十八二十个。生他三十四十个孩子。”
张秋生憧憬做和尚的美好远景。女生们却一边回头看他一边加紧脚步赶快回房间。
常乐一进房间就赶紧将门关上,后背紧紧地抵着门,好像怕张秋生跟进来一样。耳朵贴着门听了一会,确定张秋生走过去了才对严桂枝与蔡婉玲说;“我怀疑张秋生脑袋坏了。真的,他这样就是神经病的早期症状。”严桂枝与蔡婉玲点头,表示她们也是这样的看法。
严桂枝惋惜地说:“张秋生太聪明了。人啦,聪明过份脑袋就容易坏。”
蔡婉玲点头称是,她说:“我一个同学的哥哥就是这样。高考是全市状元,可是后来疯了,大学没上成。你们说多可惜?”
三个女生都沉默了。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严桂枝揉了楺眼睛说:“张秋生的小提琴拉得真好听。当时我眼泪都出来了。它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每次寒暑假回乡下老家。家乡的田野,小河,树木,绵延的山岭,牛羊,鸡狗。还有爷爷总是亲切的摸我的头,nainai做的饭菜。”
女生多少都有点多愁善感,另外两个女生说她们也有差不多的感受。同样的话题也在其他同学房间里展开。
各人看法不同,但一致的结论是张秋生脑袋恐怕是有问题。李满屯与孙不武也好不到哪里去。恨或者讨厌这三个的人暗暗高兴,而大多数却是感到惋惜。这就叫亲者痛仇者快了。
但不管怎样,所有同学都决定不再靠近麒林市的三个人。人家脑袋都坏了,你还搞什么搞?万一他们狂xing大发杀了你又怎么着?jing神病杀人可不负刑事责任,还是少招惹为好。
麒林市的三个同学因为身负秘密任务不便与同学们过多来往,现在目的算是达到了,没人上他们房间串门。
张秋生今天出门很早,没到七点就从五楼窗户跳了下来。打了个的直奔第一个目标而去。东京地铁虽然方便,但打的更方便,何况现在身上有几百万ri元。三个人没想着将这些ri元带回去,尽量在ri本花完才有意思。
上下班高峰已过,出租车很快到达目标附近。现在已经不像昨天了,一切都是轻车熟路,拍完相邻的两个目标才八点多。
当然,这两个证券公司都没开会,也没人在慢腾腾地打电话。张秋生只要找到他们当天的cao作记录,以及各cao盘手的汇总报告拍下来就行了,嗯,还有董事长、总经理文件柜里的当天文件,ri文不懂可阿拉伯ri期全世界都一样。
这属于有枣没枣都是三竿子的情报搜集方式,前世在特种部队受过这样的训练。剩下的由投资部的专家去分析,好的专家可以从蛛丝马迹中发现重大问题。
在奔向第三个目标的途中,发现一个体育场前面人头攒动。从巨大的广告牌看,是什么歌手的九二年巡回演出。张秋生让司机停车,他想这儿热火朝天李翠兰恐怕喜欢。
张秋生也不管是什么歌手,只能人气旺就行。八点多了,门口还有大量歌迷在等票,这说明里面肯定座位爆满。
翠兰说她需要人的念力,人越多越好场面越火爆越好。机会难得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了。
绕到体育场后面,趁人不注意隐身钻进去。找一个角落坐下来。位置不好没关系,反正只要人气听不听歌看不看歌手一点都无所谓。张秋生轻轻对李翠兰说:“翠兰,你好好吸收念力,我打个盹。”
张秋生还真的打盹。ri文歌词他听不懂,音乐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歌手在台上又跳又蹦位置不好看不清。
为看这么个不熟悉的歌手运用内力划不来。这也不能怪张秋生孤陋寡闻,那时ri本歌手很少有来中国发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