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骨头时最是怕打,不等李满屯动手就自觉说:“女主人是个三十来岁的妇女。”哦?还不算太老嘛,属于熟女类型。大家兴趣更浓了,李满屯又问:“长得漂亮么?”
“还,还行吧。”刘平靖说。猪头一样的脸也看不出表情。一个男生问道:“她给你搓澡了么?老李说,ri本女人都是给客人搓澡的。”
刘平靖说:“没,我还没洗澡呢。”众人都替他惋惜。这个说你应当进门就要洗澡。那个说你应当掀开她裙子看看,老张连校花的裙子都掀了,难道一个熟女的裙子你都不敢掀?反正是乱七八糟。
吃完晚饭,孙不武去了一下他叔的房间,回来时说投资部要他们以后也不要再搞情报了。根据以前的情报他们已经作了安排,对今后一段时间的市场情况有了一定的把握。孙不武还要继续说下去,张秋生突然伸手制止住他。
张秋生在制止孙不武说话的同时一闪身就贴到了窗户旁边。向外偷偷看了一会,向李满屯招手,悄声说:“老李,过来看一下,外面是个什么东东?”
李满屯悄悄贴在窗户旁往外看去,只见一只巴掌大的纸鹤在空中盘旋,诡异地是这纸鹤竟然能逆风飞行。
李满屯向张、孙二人招招手,然后闪身进了卫生间。李满屯将卫生间门关严才悄声说:“这个纸鹤我不知在ri本叫什么,但在中国是一种巫术。纸鹤上附有巫师的jing血,由巫师cao控,可以偷窥被监视者的活动与谈话。”
张秋生说道:“这么说来,大家伙终于来了!”
李、孙二人同时点头。张秋生考虑了一会,将李翠兰的指骨从胸口取下来捧在手上,严肃地说:“翠兰,今晚我们可能有一场大战。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都不要出来。除非我们死了,你赶紧收走我们的魂魄,我们一起到yin间祸害去。听到了吗?”
三人眼睛一花,李翠兰出来了。还是穿着二十一中校服,她似乎特别喜欢穿校服。李翠兰委屈地说:“我不能和你们一起打那些人吗?”
张秋生更加严肃地说:“不行!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我们不能把ri本看得太无人了。你要和我们一起打,即使打赢了,明天他们还会派更厉害的人过来,最起码他们可以派更多的人来。无穷无尽,我们能打得了许多吗?记住,这可是在他们的地盘上!”
见李翠兰那委屈样,张秋生又有点不忍心,换了一种轻松的口气说:“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打一架吗?不就一死吗?我们三个要是死了,你把我们收走。
然后我们来个四鬼闹幽冥,争取一道投胎。看准了哪个妈妈怀了四胞胎,我们一头栽到她肚子里去,来个三龙一凤胎。我靠,凭咱们能耐,在来世还不吃香的喝辣的?”
气氛被搞轻松了,李翠兰点头答应了张秋生的要求。张秋生怕李翠兰到时忍不住又跑出来,更加严肃地说:“切记,不要出来。你要是想害我们的话,那就出来好了!你不会真想来个四胞胎吧?”
李翠兰认真地点头答应,又立即不见了。看来这丫头鬼力确实长进不少。在西伯利亚时进出还要化做青烟,现在说出来就出来说进去就进去。
张秋生跑到屋顶上待了一会,回来对李、孙二人说:“只有一个人,但纸鹤却有十几只。这个人就在西边那座大楼的楼顶,第八层就是ri常监视我们的固定哨。现在还在。”
李满屯嘬嘬牙花,说:“这很讨厌,如果先把纸鹤灭了,这人立即会跑,起码也会有所准备。如果先灭这人,纸鹤会回老巢报信。”
张秋生说:“我看这人也只是来监视我们的。厉害的恐怕还在后面。反正既然来了,我们总不能任随他们摆弄。你们俩悄悄去那楼顶,要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将他抓住。
记住仅仅是抓住,别弄死了,这样纸鹤总不会回去报信吧?我去抓那些纸鹤,也只抓不灭。待确定你们已经控制住这人时,我再灭了这些纸鹤。你们看怎么样?”
李、孙二人从来都是单打独斗,没有干过配合作战的事,张秋生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了。张秋生待他们走了后就一直贴在窗户后注视着那座楼。一只纸鹤就停在窗台上,芝麻大小的一对眼睛放着红光一闪一闪。
李、孙二人很快上了那座楼顶,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孙不武一个虎扑将其放倒。这边张秋生立即拉开窗户,那纸鹤非常机灵立即就要飞走,可哪逃得脱张秋生的粘字诀?
张秋生趁势从窗口跃下,直接向楼下的一棵大树扑去。还在半空中时,一只纸鹤从树上飞起,张秋生右手一招纸鹤进了他手套。单脚在树干上一点,利用弹xing向另一棵树扑去,同样右手一抬抓住一只纸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