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本已受伤,肺里的血涌进咽喉,嗓音嘶哑却唱出了无限的悲情无限的苍凉。
在场之人只觉本来昏沉沉的脑袋为之一清,jing神也随之一振。渡津连忙再敲第二下第三下,缶声不仅没震倒别人反而将他自己震倒。
震魂缶无力地掉落,渡津自己也跪倒在地。张秋生右手钢叉架住正藤的武士刀,左手在他身上轻飘飘拍了两三下。
正藤大吃一惊,赶忙用心检查自己是否受伤。正藤检查完毕,庆幸没受什么伤,抬头一看小岛,却见张秋生也同样以钢叉架住长刀,另一只手迅速的在他身上拍。
小岛与正藤一样,见张秋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自己身上不痛不痒的拍了两三下,心下着实慌张,不知自己身上被下了什么厉害的毒。
小岛顾不得打架立即退到一边检查自己身体。正藤见小岛也是被拍了两三下,再次怀疑自己被下了什么毒,赶紧又一次的检查身体。
孙不武知道张秋生的坏招,觉得这样比杀死他们还要好玩,也就不再攻击他们。
张秋生又来到渡津身边,轻轻松松拣起掉落在地的震魂缶,也是在他身上拍了两三下。
渡津脑袋正一团浆糊,被拍了这么几下也不知检查一下身体。孙不武蹲在李满屯身边摇着他,大声喊道:“老李,老李!”见一时摇不醒他,赶紧又扒开被砍破的衣服,却见外面的皮肉已经长好,愈伤符的效果很好。
&秋再唱一遍。老李被那个破缽震晕了。”
大局已定,张秋生又恢复了胡闹的秋是不行的了。”
孙不武急得都快哭了,大叫:“那怎么办?你快想啊!”张秋生慢悠悠地说:“得唱大伙儿咣咚咣了。”说着扯着嗓子唱起来:“大伙儿咣咚咣吔——,咣呀咣咚咣吔——,吃饱了六谷爆吔——,乞也气得长————。”
这个歌对孙不武的影响最深刻。上次他入定与出定都是这歌声中完成的。他立马跟着也唱起来。两个人傻拉八叽地唱了一遍又一遍。
正藤与小岛反复检查了身体几遍都没发现问题。现在见张秋生与孙不武扯着嗓子吼这么一首怪歌,还以为是什么咒语,一时楞住不敢乱动。这三个少年身上怪异太多,一个不好,说不定又弄出什么他们对付不了的事。
奇迹出现,李满屯醒了,渡津也醒了。小楼内的大冢雄三与龙介也醒了。大冢雄三与龙介都是普通人,受到的伤害也更重。醒来就听见张秋生与孙不武唱这怪异的歌,但他们明显感到随着歌声脑袋越来越清醒。
他们知道是张秋生与孙不武救了自己,要不然他们不死也要变傻。两人除了感激之外,也知道这三个中国少年绝不是自己的敌人,哪有敌人一再救自己命的道理?
张秋生拿着钢叉进来,后面跟着扛狼牙棒的孙不武与手拎大斧的李满屯。张秋生对大冢雄三说:“派人送我们回去。来的时候由于无照驾驶差点被jing察抓着。”
这三个神一样的少年,哪个抓着算哪个倒霉。大冢雄三心里这样想着,嘴上答应:“是!”但身子却不动。张秋生知道毛病出在哪儿。
正在这时正藤急急忙忙跑进来,张秋生一把抓住他已破烂得不像话的道袍,指着大冢雄三说:“让他派人送我们回去!”
正藤急着要上卫生间,哪顾得许多,连忙对大冢雄三说:“快快快,送他们回去!”龙介赶忙回答一声,对张秋生几个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秋生三个在龙介的带领下刚刚出小楼,小岛也飞快的跑过来。张秋生恶作剧地拉住小岛说:“让他送我们回去!”小岛一面挣扎一面挥手对龙介说:“快快快,快送他们回去。”
汽车发动缓缓驶出门时,看见渡津也急急慌慌地往小楼里跑。孙不武问道:“老张,你这个巴巴拉库兹见效也太慢了吧?”
张秋生头靠在副驾驶座上说:“这不是巴巴拉库兹,是俺新研制的复方神仙散。见效虽然慢了一点但却持久。普通人三五年跑不了,功夫越高修为越深就越持久。像他们三人没个十年八年好不了。但愿他们能坚持那么长时间。”
李、孙二人一听复方两字就知道,张秋生肯定是将那些坏招揉到一起了。这两个家伙对这些祸害人的坏招最是来劲。李满屯也不顾疲劳,连忙问:“你怎么肯定能管那么长时间?你做过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