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关上门,从手套里取出一粒灵气丹。正确地说是四分之三粒灵气丹,那四分之一在西伯利亚兑在盐里给大伙儿吃了。
尽管手套里这种灵气丹是成箩筐的装,可也不能浪费不是?张秋生小心地将灵气丹在每个小瓶里刮了一点粉末进去。然后将塞子塞紧,再猛力的摇上几摇让灵气丹粉末与归元丹充分粘匀。
一切工作做完,打了个电话给代子:“你通知大冢雄三或龙介到我这儿来一下。赶快,立即,马上!”没一会大冢与龙介就匆匆忙忙地来了。
张秋生拿出三个小瓶子,对他们说:“这是归元丹,你们给三个道长送去。每个瓶子里有三颗,每隔十天服一颗,空腹用温开水送服。”大冢将手在西服上擦了擦,恭敬地捧着小瓶倒退出门。
渡津与正藤、小岛一人拿着一瓶归元丹。大冢在一旁轻声问道:“是不是要拿去化验一下?”
渡津没理睬大冢,小心翼翼地打开瓶塞。客厅里立即灵气四溢,药香扑鼻。渡津赶紧倒出一粒,立即将瓶塞塞紧。
渡津将归元丹扔进口中。这归元丹入口既化,登时一股暖流从口腔经食道至肠胃,最后全身都暖洋洋的一片。渡津只感觉整个人如照冬阳如沐chun风,说不出的舒爽惬意笼罩着他。渡津露出满足的笑容,盘起双腿就地打坐。
正藤与小岛见渡津如此神态,知道这归元丹非同小可,也赶紧如渡津一样服一颗,然后也就地打起坐。
三个道长直到天明才醒过来。觉得通体舒泰神清气爽,一时间心情大好。那天晚上的恶战之后,由于招招都是拼命的打法,体力已严重透支。
再被那什么复方神仙散折腾一夜,虽然张秋生已为他们解除了神仙散,但这几天一直觉得昏昏沉沉神情疲倦打不起jing神来。想想也是,经过一夜的流淌恐怕就是铁打的金刚也受不了吧?
还是大意了啊,这是三个道长一致的心得。中国江湖上一直有一句经验之谈,和尚、女人、小孩这三种人没摸清情况前千万不能招惹。
和尚是方外之人一般不介入世俗之争,如果他与人相争了那就必定有他的道理与实力。女人与小孩一般都是弱者,弱者从来都不轻易招惹强者。可如果他们敢于面对强者,那也必定有他们的倚仗。怎么就把这句话给忘了呢?
渡津仔细评估那晚的一仗。刀法自己比不过张秋生。在自己拿出全部的力量,以拼命的打法招招抢攻,张秋生却还能一边打一边说话,还有闲情去关注另外两对的战况。
张秋生是被轼神扎伤了,可他也重伤了轼神,这勉强可以算扯平。不,不对,不能算扯平。张秋生一人重伤了三个轼神,应当算张秋生胜。虽然张秋生有那把厉害的短剑,可轼神的兵器也不是凡品。
如果是修真者凭借法术打败轼神那也没什么,轼神并不是天下无敌。可张秋生不是修真者,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武者。一个武者能打败轼神,那他的武功就已登峰造极。
李满屯与孙不武是修真者,很显然他俩听张秋生的。这种现象很奇特。一般都是武者服从修真者甘心做修真者的奴仆,而这三个少年却是修真者听武者的。这其中有什么奥秘?真是令人费解啊!
虽然今后不再招惹张秋生,但间接地借刀杀人还是必要的。情报还是要完善。有了详细的情报,即使我们自己不招惹他,将这情报卖给安培家也是很好的嘛。
我们芦屋道这次丢了大脸,安培家也别闲着,也丢一次脸我们才算扯平。要不然见面老是受他们的嘲笑,可受不了。
早餐桌上,三个道长在进餐。大冢与龙介恭手站在一旁。渡津头都没回地问身后的大冢:“张秋生现在怎样?”
大冢上前一步,站在渡津身侧躬着腰说:“昨天傍晚来了六个人。两个老年人,两个男学生与两个女学生。时间不长这六个人全走了,包括李满屯与孙不武都跟着一道走了。那个归元丹就是这些人带来的。”
哦?三个道长都停下筷子。渡津问道:“你们没问张秋生,这些是什么人,来干什么,还有张秋生为什么不跟他们一道走?”
大冢回答:“我因为归元丹要急着送回来,留下龙介与张秋生交谈。”
龙介主动上前,说:“四个学生都是修真者,并且道行都比李满屯与孙不武高深。两个老年人张秋生不认识,只听说是什么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