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念钰眼中满含泪水,哽咽出声。
柳羽轩点点头,心中也是悲凉一片。
“晓儿,你和甜歌一定要安生呆在滨州,莫要因为急着见我而惹出任何事端来!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
甜歌已是泣不成声,甚是捂住嘴巴,眼里泪水恍如决堤大坝一般,而那杜春晓偏自强忍住心中悲酸,使劲儿冲着柳羽轩摆手喊道:“羽轩,你一定要好生保重啊!我们……在这里好生等着你的前来!”
柳羽轩最后再留恋望一眼几人,毅然决然调转马头,纵马奔向队伍最前方,身影渐渐消失在密密麻麻的士卒之中。
三日之后,柳羽轩率领大军离开滨州前往江浙一带,但凡大军经过之地,必要和当地的小股纠结势力进行一番激战。所幸这些占据一方的小股势力人单事薄,再加上纷争不休,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不出三五日,柳羽轩身为女帝唯一继承人的消息就传遍了大江南北,各路揭竿而起的义军纷纷带领着的人马前来投奔与他,原本就已经越来越多的人马,这时已是超过了八万。
当大军沿着江浙一带扫荡殆尽那些割据一方的势力之后,纷纷扰扰争斗不堪的局面渐渐得到了改善,而许久都未享受过何谓平定生活的百姓,这时竟然也有了平定安乐之感,就更是将柳羽轩的声名不断口口相传,一直传到了京师之地。
此时占据京师之地的是两股势力,一个是陈德庸的旧属部队,在陈德庸父子先后都毙命之后,却还不死心,各自纠结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军阀之力,人数在五万以上,占据着京师以北的地方。
而柳子昂的属下王伦则自称为王,率领着原先属于京师精锐禁军营的五万人马,将京师以南化为了自己的势力范围。
这两股势力终日开展,将好端端一座繁花似锦的京师当做了较量的战场,再加上这两人对于各自属下搜刮民脂民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使得部下都为了各自私利而侵扰百姓,终日里搞得京师里是鸡飞狗跳,百姓无法安宁,正是苦不堪言。
这一日,王伦听得探子来报,说是那柳羽轩的八万大军已然来至距离京师不过五里的地方驻扎,心中一惊,却即刻就想到了一个主意。
“与其让我一个人与那来势汹汹的柳羽轩开战,而让那陈德庸的军阀势力从中捞到渔翁之利,倒不如和暂时和他化解恩怨,团结一致起来共同抗击柳羽轩的大军!”
他自认为自己的主意甚是高明,就连夜派人前往北边,与那些军阀商议此事。
不出半日,这两股势力在面对柳羽轩的大军逼近京师的不妙势头之下,暂时相互妥协,竟然抱团在一起,各自带领三万人马,准备和柳羽轩一决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