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绝对没有这种想法。”姬琴就差发誓了
“你把泼出去的水收回来,我就相信你没有这种想法。”
“你……”姬琴被他气得一拍沙发站了起来,冲到他的办公桌前,却在对上他带点坏笑的眼睛时,又清醒过来,这家伙是想惹她生气呢。
姬琴急中生智地伸手拿过他桌面上的杯子,说:“你一定口渴了,我帮你倒杯水。”
她走到墙角接了纯净水过来,放到他面前。
项凌匀一直看着她所有的动作,看了看面前的水,悠悠地说:“我从不喝白水。”
姬琴下意识接道:“不喝白水,那是要喝墨水。”
马上反应过来口快的结果,忙补救说:“口误,口误…那你是要喝茶水?”
接下来,姬琴帮他泡好茶水,他又说想喝咖啡。
士可忍,孰不可忍!
姬琴往他桌上一拍,“你别得寸进尺,欺人太甚。”
项凌匀挑了挑眉,耸了耸肩,很无辜地说:“我可什么也没做,是你主动帮我倒水泡茶的,可我现在这两样都不想喝,只想喝咖啡,我提出来,有什么问题吗?”
姬琴恨不得掐死前面这个男人。
她忍了忍,最后直截了当地说:“你到底想怎样?”
项凌匀欣赏够了她的窘态,恶趣味得到了满足,这才慢理条斯地说:“第一,你违反了交通法,撞到了我的车,害我不得不去洗车,这洗车费,是不是该你来出?”
姬琴听了他的话,不可置信地眼大了眼,这,这,他的车子撞了她,没要他陪医药费就算了,他竟然反过来说应该赔偿的人是她??
“第二,在幼儿园门口,我救了你,免了你被摔残废的可能,这份恩情,你拿什么来报?”
姬琴已经很无语了。
“第三,我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在我脸上印了口红膏,把我的脸皮都洗破了,这里面,你又该怎么赔偿我?”
姬琴想到他脸上的那红鲜鲜指印,又听到他的脸皮被洗破,相像着他那模样的样子,就偷偷乐得不行,总算有一件可以高兴的事。
她的愉悦的表情太过明显,项凌匀哪里会不知道她的幸灾乐祸。
他还没完呢,继续说:“第四,你把我的衬衫贪污了,又该怎么算?”
姬琴马上接口说:“我没有贪污你的衬衫,我只是拿回去帮你把扣子缝上。”
“那么,这么多天过去了,你缝好了没?我在你手掌中留下了电话号码,我怎么没见你还我衬衫?”
听了这话,姬琴瞪着他,哪有人把号码写在手上,不经意就弄糊掉看不清了。
而且,他,他竟然还好意思说,他那件衬衫明明是限量版,不可能找得到相配的扣子,可他却偏偏还让她把衬衫带回家,他就是故意整她的。
面对他的质问,姬琴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那衬衫还在她的包包里,而她的包包如今还在幼儿园的办公室里。
面对他的不依不饶,在他的紧逼下,姬琴冲口而出道:“你的衬衫,我明天就还你。”
姬琴受不了他一副看她要赖掉他衬衫的模样,被逼急了,才脱口而出。
可是刚应下来,姬琴又有些后悔,她上哪去找相配的扣子啊,这本来就不可能找得到的。
没等她懊恼很久,项凌匀又出声了,“好,我等着。”
而后又懒洋洋地接着说:“前面那几条,你打算怎么还呢?”
“第一条不存在,明明是你的车子撞了我,受伤的也是我,凭什么要算到我的头上?”姬琴一口气快速地说完,表明自己的立场。
没等项凌匀出声,又接着说:“第二条,我向你道谢。谢谢你的相助。”
“关于第三条,我道赚。对不起。”
女子能屈能伸,说声谢谢,道声对不起,姬琴还是说得出口的。
项凌匀如猫逗老鼠般,怡然自得,开口却把姬琴直逼到死角,他仍然是慢悠悠地说:“道谢是必须的,但你哪什么来谢,我不会接受一句空话。还有,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那么世上的警察就没用了。”
啊,啊,再好性子的人也会被他逼疯的,这人的脸皮能不能再厚点,姬琴气得胸口起伏,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项凌匀却愉悦地勾起了唇,又出现那个痞痞的坏笑,他好心的地说:“我给你一个选择,这些就全部可以抵消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