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心病!我有……好好好!我有法子,有还不行!”姚圣手一肚皮闷气。
“咦!你还真有办法让她立刻就好?哈!什么办法?说来听听。”佚先生乐了。
姚圣手咬他一口的心都有了,“她那个小闺女!眼中蓄泪,脸色绯红,应该是受了风寒,也就今天晚上,必定发热,那孩子那么小,高热一起,当娘的还能躺得住?必定就好了。”
“照这么说,这趟是她渴睡咱们送了枕头,让她占了大便宜了?”佚先生一根眉毛挑起来了,姚圣手斜了他一眼,头一拧懒得理他。
“那小妮子病了,照乔夫人那脾气,指定半夜三更砸咱们门把你抬过去治病,你去不去?”佚先生抖开折扇,对着壶嘴抿了口茶。
“我去干什么?那小妮子就是风寒伤风,几贴药一吃就好了,是个大夫都能治好,不用我去。”姚圣手也是有脾气的。
“嗯!那就好!来人,往门房吩咐一声,晚上落了钥,任谁来,不管找谁,统统不得打扰!”佚先生扯着嗓子吩咐道。
半夜里,乔夫人最小的女儿,梁王府三娘子果然起了烧。
三娘子今年才两周,乔夫人抱着额头发烫的女儿,急的一迭连声叫人赶紧去请姚圣手。
玉华院门房一来早就得了佚先生吩咐,二来,在门房当值的是佚先生带来的几个护卫,野惯了。别说什么夫人,梁王爷来了也都平常,根本不容管事多说。撂了句上头吩咐任谁不许打扰,咣一声就把大门关上了。
梁王府管事哪受过这样的对待,当时就傻在院门外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抬手就踹到了门上,管事也练过几天功夫,一脚踹的门一声闷响。不等管事踹第二脚,门呼的拉开两人宽的缝,两个门房弓上搭箭。拉成满月,一人对着管事,一人对着台阶下的家丁,一片杀气直扑管事面门。管事吓的腿一软。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见箭一直指着他,脚步不敢停,一路退到台阶下。
一边退一边虚张声势,“你知道我是谁……我是梁王府管事!这可是大夫人的吩咐,我们三娘子可是老太妃的心头肉……”
两****房看着他下了台阶,咣的再次关上门,谁的心头肉他们不管。国师的吩咐才是最重要的!
乔夫人抱着女儿,疼的恨不能替她病了。一听没请来,气的泼口大骂,一恨未平,又添一恨。
骂归骂,女儿额头越来越热,乔夫人急的将女儿放好,穿了衣服直奔紫萱院。
叫开了杨老太妃的门,杨老太妃被丫头扶起来,还没坐稳,乔夫人就一头扑进去,扑通跪在杨老太妃床前,“母亲!三姐儿病了,浑身滚烫,媳妇打发人去请姚大夫,那……那个姓李的,竟然不许姚大夫过来。母亲,要不是三姐儿病了……我到底哪里惹了她,她这样三番四次和乔家、和我作对?母亲!求您救救三姐儿吧!您最疼三姐儿!”
乔夫人越想越委屈的厉害,哭的痛断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