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对不起,我失态了。”女士又恢复了先前的矜持。
“您说话呀?到底怎么回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
“我,我,嗨,该怎么跟你说呢!”
“我这里是心理咨询室,相当于给心理看病的地方,只要是心理上的问题,没有什么不可以在我这里说的。有什么您要是不说出来,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是爱莫能助的。”张宇晟看对方实在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便不得不进一步对其开导说。
“可是,我,我......”
“您别光我我的,有什么事情要直接说,而且说的越清楚越具体越好,我也才越好知道你的真实情况怎样,也才能更好的为你提供服务。”张宇晟此时其实心里很是着急,他本性上是个完美主义者,很想与丁智睿的久别重逢有个完美的开始。如果不是职业素养塑就,他可能早就没有耐心听她在这“我我我”的不说话了。
“怎么说呢?”听她又在那犹豫,张宇晟这次真的有些急了。
“如果你实在不愿意说,那就请回吧,我一会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张宇晟尽量克制着自己的不耐烦情绪。
“别,别,我说。”见张宇晟要让自己走,对方有些惊慌。
“我有个老公,他光虐待我。”
“那这个的话,你应该去找法律部门或者妇联组织,到我这里恐怕是找错地方了。”张宇晟一听,感觉似乎性质不太对,就想打发她离开。
“您别撵我,我还没说完呢。我呢,一开始很害怕,可是你知道吗?有几次他用腰带抽我,然后又要跟我那个。”
“过夫妻生活是吗?”见对方点头,张宇晟又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你仔细说说,而且一定不要含糊其辞,那样的话有时我会误解。”
“一开始我很抵触,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特别渴望他那种凶悍的样子,希望他抽打我,我感觉才更兴奋,那个的时候才觉得更满意。”“你说,我这样子是不是有病呢?有时他温顺了,我反而觉得没意思,根本不兴奋,也无法感到心满意足呢。”
张宇晟此时觉得她应该是有些受虐倾向,就是俗话说的“受虐狂”,当然说是“狂”,只是为了更形象地描述这种比较少见而且很特别的一小部分人的行为带给别人的心理冲击和感觉。可是这位是不是真正的受虐狂呢?张宇晟觉得还有必要再谈下去才可以准确判断,可是丁智睿万一到了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