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绣又想起她的相公了,她心里有难过了,明景澄再次郁闷了。
“那好,等我种过杂交水稻,到时候给你尝尝就好,杂交水稻其实没什么好吃的,就和普通的大米一样,就是颗粒大了一点,多了一点而已。”
花锦绣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接话。事实上,在此时此刻花锦绣的心目中,明景澄还比不上她相公的。
因而啊,明景澄到现在连无籽葡萄都没有搞出来,就更不要说杂交水稻了,花锦绣打心底里,还是有些不信明景澄的。
“哦哦哦!”
花锦绣反应冷淡,明景澄一见她的样子,就知晓她心里想什么。
“又进球了,白马少年进了好多球啊。”
花锦绣的一双眼睛都盯在白马少年的身上,他是全场的焦点。明景澄一看这个阵势立马就给小青子一个眼神,小青子便下去了。
“我去抬头那里了,既然你自己会剥开心果,你就自己剥吧。”明景澄起身就朝赵太后那边走去。此时整个马球场上,白马少年已经赢了枣红色马少年挺多球,所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可以说白马少年胜券在握了。
“母后,看来这一次是儿臣要赢了?”
李昂颇为得意的笑了笑,而赵太后则是看了明景澄一眼,见明景澄朝着她点头,她便笑道:“皇儿,你做事情就太心急了,这离比赛结束还有一段时间呢?这谁输谁赢,还不确定呢?”赵太后说着就抿了一口方才明景澄给她泡的茶。
这茶是上好的雨前龙井,是赵太后平素最爱。
“这,这,这……”
她刚刚放下茶盏,那边就传来惊马的消息,原来是那白马少年竟是从马上落了下来,脖子着地,生命垂危。而枣红色马少年,则是趁乱连进四球,反超了白马少年,比赛也在这个时候结束了。
“皇儿,你瞧,这一次看来是哀家赢了。这姜还是老的辣。皇儿你觉得如何?”赵太后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但见李昂握紧了双手,眼睛紧紧的看向赵太后,表情凝重。
“皇上,张航去了。”
张航就是骑白马的少年,去了就是他死了。
李昂强听到这话,强压着怒气,回头便看到一直端坐在那里,脸上还带着微笑的赵太后,此时也赔上了笑脸。
“母后所言极是,儿臣受教了。”
“知道便好,今日哀家也乏了,明公公,你来扶哀家走吧。”
“诺!”
明景澄当即就弓着腰,上前就扶住了赵太后的手,两人朝前走了。而李昂十分无奈的看着这两个人,在他们之后,将放在他面前的案几上面的东西,全部都推翻在地。
“岂有其理,岂有其理,朕,朕……”
今日之事,就是赵太后和他的较量,他们不是亲母子,赵太后和他两个人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赵太后利用她稳住皇后之位,而他利用赵太后得到了太子之位。而今他们一个是太后,一个是皇帝了。原本可以相安无事。
不过如今他已经成年,赵太后却始终不肯放权,每每都垂帘听政,参与朝中政事,而他就像一个傀儡皇帝一般,无权,这皇帝做的憋屈。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方才奴才看到明景澄身边的小太监去过马场后台,怕是他们做的手脚!”
“除了他们还能够是谁?明景澄这个祸害,上次怎么就没有毒死他,喝了那么多的□□,他竟还能够活过来,真的是活见鬼了。”
原来李昂早就想除却明景澄,明景澄是赵太后的左膀右臂,将他除去,赵太后肯定就孤立无援了。于是他就安排人给明景澄投毒,那一次投毒都已经成功了,明景澄中毒都已经死了,据说当时赵太后将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派到了明府,都演说救不了了。
李昂也认为他必死无疑了,可是后来却证明他错了。明景澄在中了剧毒鹤顶红之后,竟然奇迹般的活过来了,而且毫发无损,甚至变得比以前更精神了。
“皇上……”
“罢了,你先下去吧。”
李昂此番在这里一脸的怒气,而那厢在甘泉宫之中,赵太后则是放声大笑:“就凭他,也想要跟哀家斗,他也不好好想想,他能有今天,还不是哀家给的,如今竟是敢喝哀家叫板,敢和哀家叫板的后果只有一个,那便是死!”
赵太后将长袖一甩,厉声道。<!--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