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怎么了?这般看着我,作甚?方才她们可是对你动手了?”明景澄下意识的瞅了花锦绣一眼,见她的手红红的,方才他也是刚刚进来,并不曾看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因而便有些好奇。
“无事,她们打不过我的,我不想和他们打架,那女子想要废了我的手,好让她的女儿赢,她这般做,早晚都会害了她的女儿。”
花锦绣就有些不懂了,为何这白灵宁愿废了她的手,用这般阴损的法子,也不好好的让李深深学习刺绣,这种损人利己的行为,当然是可恶。
“那白灵是被白王爷宠惯了,在温室里面待久了,自然是受不得半点委屈了,就李深深那种个性,早晚会吃亏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事情,今朝你为皇,明朝便为寇,谁知道呢?”明景澄长叹了一口气了,就坐了下来。
而那厢,白灵倒是回到家中,李公爷正在擦拭他的瓷器,他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这些古董,今日他刚刚得了一个珍宝,传说中的唐三彩,他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才得手。如今正在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玩什么……”
而那白灵一上来,什么话都不曾说,一下子就抢过了李公爷手中的瓷器,摔碎在地上。可想而知啊,那可是李公爷的宝贝这一下子被摔碎了,李公爷气不打一处出了。
“你疯了,你到底先干什么?你这个女人,简直,简直就是……”
李公爷蹲下身子,就看到碎了一次的瓷片,他的手再发抖,没了,碎了,就这么突然之间就碎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就这样碎了呢。
“简直就是怎么了?说,孩子在什么地方,野种在什么地方,那贱婢又在什么地方,快点!”白灵好似疯了,就一个劲的质问李公爷。
李公爷则是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白灵,一副完全不懂她什么事情看向她。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要以为我不知晓你,你在外面养了外室,还与她有了儿子,你就是嫌弃我不能生养是吧,野种呢?到底在何方?”
李公爷越是表现出一副我不知道的样子,白灵就越发的怀疑他在说谎了,尤其是看到此时李公爷这种神色,白灵这个人都站在那里,十分的不好。
“闹够了没有,不可理喻,我的瓷器。”
李公爷根本就懒得去理白灵,就想着将这些瓷片给收集起来,看看能不能找到大手将这些才拼合起来。
“瓷器,瓷器,瓷器,整日里除了瓷器便是瓷器,你,你,你,今日你若不给我交代清楚,明日我便去告太后,你这般欺辱我……”
说着说着白灵竟是哭了,这下子当真是惹到来了李公爷了,他完全不知白灵怎么哭了。
“我哪里欺辱你了,你这妇人,怎能血口喷人?”
李公爷当即便将长袖一甩,看了一下地上的瓷器,心知也是救不回来了,现在又看到白灵这副模样,便没了在家的心情,便大步朝门外走去。
这白灵一看,以为李公爷要去外室那边,便就闹开了。白灵一直以来那都是顺风顺水的,又是白王爷的掌上明珠,从来都是被人喷着的,嫁给李公爷之后,他也是一个知雅趣的人,夫妻两个人感情甚好,从未出现如今日这般的情况。
于是两个人就闹开了,白灵就开始各种说落李公爷的不是,在场的还有下人,这李公爷一听,心里自然是相当不高兴了。
这一来二往,这夫妻感情竟是因为此事而变淡了,而且这些事情也传到了白王爷的耳边。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灵儿,灵儿你怎能这般不懂事情,你这事情从何得来,可有真凭实据?”
白王爷一听到这个事情就差人将白灵给接了回来,当时白灵本来就在气头上,心想着回来好生和白王爷说说,让他为她出头。
“是,是,是明公公与我说的,阿爹,你要帮帮我,他竟是养了外室,当初他明明就说过此生不纳妾,这,这,这,他骗我,阿爹……”说着白灵竟是哭了。
白灵今年也将近四十岁了,女儿都已经很大了,没想到还是这般哭哭啼啼的。白王爷看了之后,打心底里面摇头,这个女儿确实是被他给惯坏了,一点脑子都没有。
“明景澄与你说的,他的话你也信,他的话最不能信,更何况你还得罪了他的夫人花锦绣,明景澄是什么样子的人,你会不知道吗?”
白王爷再次长叹了一声,心想自己的女儿当真是太过于单纯了,不然这么小小的谎言,一般人想想也不可能。
“我知道啊,阿爹,他不就是一个得宠的太监吗?你是王爷,你不会怕她吧。”白灵还不知这各种的深浅,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竟还这般询问白王爷。
好在白王爷是真的疼爱白灵,他牵着白灵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你不说,我还真的有点害怕这明景澄,灵儿,你不知道他是东厂督主吗?这东厂那都是明面上的,是个人看的,其实暗地里,他还是第九局的头目,灵儿,你怎么能去招惹上他呢?他这个人最是阴险狡诈,你瞧,他还没有动手,你自个儿就将家里闹得鸡犬不宁,这个事情你说……”
白王爷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