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宝俊道,“江海,在江南,最上等的人是那些政要,经济大鳄,拥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在一个行业有着绝对光环的人物;二等人是那些官员,企业领导,明星;三等人是有钱人,有着一权力的人;在我们环球酒店,他们的身份地位统统都有体现,我们的楼下那一层叫做金楼,专门是招待那些官员,企业领导和明星的;想要进入金楼,我们酒店有严格的身份核实,不是具有一定背影的人物根本来不了,无论你多么有钱;而再下一层的八楼是银楼,银楼有高额的消费,换句话,只要是有钱,你就可以去银楼去挥霍,只要进到银楼,最低一万块的消费是免不了的了。在江南,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想要到环球酒店的银楼金楼走一走,成为金楼银楼的座上宾。”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个传统便形成了,人们都,没去过金楼银楼你还算什么有钱人,你还算什么有权人?正是这样,也造就了我们环球酒店成为富贾、政要争相追求的吃饭玩乐的地方。对他们而言:那已经不再单纯是吃饭玩乐,他们其实追求的是这背后自己的身份,地位被这个社会的承认。”
“白了,就是爱慕虚荣!”
“权力越大的人,财力越雄厚的人,越在乎自己的脸面,于是环球中心酒店的金楼银楼成为了我们的招牌,我们酒店也因此长盛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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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红楼,艾宝俊觉得有必要跟江海一下金楼银楼的历史,而金楼比银楼高,红楼比金楼高,艾宝俊虽没这红楼,江海已经微微感觉到话锋。
他起初走的还超淡然,毕竟江海也见过大场面,但相比那些政要,经济大鳄,自己何德何能走在这红楼的玫瑰花瓣上?
真的,江海心里泛起了一层紧张,就好比是一个刚进入娱乐圈的纯新人去走戛纳红地毯的状态。
激动,忐忑,惭愧…种种。
“俊哥,我稍微打断一下,你一会要见的朋友我真的方便见吗?”
江海是觉得自己是托了那两人的福分,方才进入这红楼。
艾宝俊笑了,“你当然方便,而且,专门是为了你,我才把酒宴安排在红楼。”
“为了我?”这又把江海雷得外焦里嫩,“俊哥,我不明白,为什么我…?”
“因为我觉得你比那些经济大鳄更有潜力,比那些政要更有影响力,白了,只要我艾宝俊欣赏喜欢的人,这金楼还是银楼还是红楼,你都可以自由地进出。江海,我艾宝俊一年只发三张红卡,本来我是要等到酒宴结束给你的,可看你这么不相信,我现在就把这张红卡交给你。”
着,艾宝俊从怀里抽出了一张金边镶嵌的红卡,那金灿灿的金子只不过是修饰,红色卡片用手工浮雕的一条龙栩栩如生,环球中心酒店红卡几个字雾里看花,若隐即现,在卡片的右下角,有着一个外国人的署名,索菲.特德斯基,看的出,她是这个卡片的设计师。
“索菲.特德斯基是巴黎人,著名的油画,雕塑大师,在中国举办个人画展的时候,我有幸跟索菲大师认识,请她为我们公司设计了红卡。龙是我们中国的图腾,红又是我们的国色,红色与龙结合,是红卡的主题,金边镶嵌,是索菲大师对于色彩奇幻神秘意象的追求。”
“同时,金色又彰显了那种高贵,自由!以及创作者对于生命的享受。”
艾宝俊一席话再次加深了江海对他的了解,看似潇洒不羁、纨绔的人,对于艺术竟然也有一种热忱。
实在的,江海不喜欢铜臭味,尽管他也在拼命赚钱,但他心底崇尚的绝不仅仅是钱。的时候家里穷,没钱用艺术熏陶自己,但是对于这种文化,江海何尝不想了解呢。
面对这种诱|惑,也许很多人都无法拒绝,可江海出人意料的将那红卡推开,“俊哥,谢谢你如此赏识和厚爱,但是这张红卡,我不能要。”
“为什么?”艾宝俊皱眉。
“能来到这,完全是因为俊哥你个人的赏识,我想如果抛去这一层关系,我可能连你所谓的银楼都没有资格进入。直白一,假如今天我出去跟别人我去了银楼,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觉得我是在吹牛,虽然我不在乎别人对这件事的看法,但是我很在意自己的感受。”
江海淡淡地笑了,“我如果哪一天拿到了这张红卡,一定是我到达了环球酒店设定的位置,就比如俊哥你的,政要,经济大鳄,拥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在一个行业有着绝对光环的人物,也许这辈子我都成为不了这样的人,那么我干脆不要这张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