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惜那里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什么叫明暄玩儿过的残花败柳?什么叫身上早被明暄摸了个遍?司马师祖,你别信口开河行不行啊?这话要是传出去,她楚云惜还有脸见人吗?
肖启看了看桌上的宝物,又看了看楚云惜,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女子如衣服,既然是陆师叔看中的,我又怎能不忍痛割爱?”话音落,他就将那件七色七宝琉璃塔收了起来。
司马竹笑道:“肖师侄果然是爽快人。我这就把人带走了。”说完朝楚云惜一使眼色,当先朝门外走去。
“肖启送师叔一程。”说着肖启起身,热情地将司马竹和楚云惜送到了肖家园林外,朝司马竹一抱拳,然后目送司马竹将那件竹型法器扔向天空,拉着楚云惜坐入其中,御器远行而去。
“师……师祖,你刚才那番话也太吓人了吧。”楚云惜怨念地说道。
司马竹挑动了一下眉,看着楚云惜的目光中充满笑意,道:“哪里吓人了?倒是你,当真吓人。”
楚云惜无奈道:“我是不想看着孟师姐跳入火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她说得是代嫁的事,可司马竹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只听司马竹似笑非笑地说道:“我说得是,你居然敢在明暄面前脱光,还胆大妄为地趴到他身上,哈哈……”他捂着肚子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
楚云惜吓了一大跳,惊道:“师祖,你在说什么疯话呢?我为什么要……要在他面前脱光,还趴到他身上,听起来好象都把他xxoo了一样。”
“什么插插哦哦?”司马竹脸上现出一瞬间的茫然,但想了片刻,就立刻醒悟。道:“你说得是那个啊,这话还挺形象的。明暄就是这么说的啊,听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还在想你是不是在他受伤昏迷时把他给强暴了,可惜他说他及时醒过来把你打跑了,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这话说得,难道他很希望有人强暴陆明暄吗?楚云惜心中腹诽,怒道:“陆师祖他哪里不对头了,竟然连这种事也能胡诌出来欲海官门。”
司马竹收起笑容,盯着楚云惜。一本正经地说道:“明暄绝不会撒这种谎的,他说有肯定就是有,云惜。你可不要敢做不敢承认哦?”
“我为什么不敢承认?分明就是没有的事。”楚云惜道,怒火中烧,这个陆明暄,明明是他利用法术将她全身看光,结果却变成她在他面前脱光。还投怀送抱地趴到他身上,真是无耻!太无耻了!
“你放心吧,这事连元宝都不知道。若不是出了今天这个事啊,我猜明暄连我都不会告诉。”司马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