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可琴、林仙儿都笑我馋,陆大川说他小子哪里是馋,一路上东张西望脖子一刻沒闲着,我看是憋着劲想射箭,
“什么人。”我把穿着蛇肉的树枝从肩膀上拿下來往陆大川手里一塞,“早看出來了也不说帮我拿着……”
陆大川哈哈一笑:“找个地方生火吧。”
森林里的好处就是不愁找不到柴禾,不一会我们就把蛇肉烤得外焦里嫩,香味四溢,我们边吃边讨论被蛇吃进肚子里的那个怪脸雕像,我说:“你确定这是亚特兰蒂斯,而不是大脑袋小人祖先生活过的又一个地方吗。”
陆大川说:“亚特兰蒂斯虽然仅仅存在于传说中,传说的版本还特别多,但是却有一个共同的地方……”
我把嘴里的肉咽进肚子:“沉到了海里。”
“这个也算,不过我说的是在每一个版本的传说中都有对亚特兰蒂斯这块大陆的详细描述,它是由一系列的同心圆组成,在卫城的正中央有金墙围绕的克莱托-波塞冬神庙,神庙有40米长,30米宽,高达35米,庙的外面覆盖了一层银,角上的柱子包着金,那些金碧辉煌的建筑在山顶我们是有目共睹的,你觉得它有可能是大脑袋小人修建的吗。”
我说:“从种种迹象看,那个诡异雕像都是大脑袋的杰作,它出现在蛇肚子里证明他们到过这个地方,并且还呆过很长一段时间。”
刘长腿满嘴流油,咔咔咳嗽了起來:“他们现在会不会还在这里生活。”
陆大川说:“如果这里有人生活的话不该这么安静,树林也不该这么密。”
我脑海里又浮现了出了雕像上大张着的令人恐怖的嘴巴:“那张脸被雕刻的那么怪有什么特殊意义呢,还有他们來到这里仅仅是雕刻了一个石像,还是还留下了别的东西。”
我话一出口,我们几个陷入了苦思,手和嘴巴不由都停了下來,林仙儿说:“有沒有留下别的东西,咱们去了看看就知道了,你们费那脑子能想出來个什么。”
陆可琴则劝我们快吃,一会肉凉了,
几个人又吃了几口,连三分之一也沒下都吃不下去,把剩下的包好装在背包里,火堆熄灭,我们困意便上來了,
我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怎么会这么困,真想好好睡一觉。”
陆大川说:“你沒发现这个地方天不会黑吗,咱们可能都超过二十个小时沒有睡觉了。”
经陆大川提醒我才发现还真是的,暗河的这一段是靠熔岩散发出來的光亮照明的,只要熔岩不熄这里便永远都是白天,
“那还真的好好睡一觉了。”我打了个呵欠,想在地上躺下來,
陆大川说:“再坚持坚持,本來在蟒蛇沒有腐烂之前这片林子是最安全的休息的地方,咱们把人家开肠破肚了,这里就成了最危险的地方。”
“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我望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树木,“这片林子好像大得漫无边际。”
陆大川说:“你不是想学射箭吗,我教你。”
陆大川一句话把我胃口掉了起來,困意全无,
这时候我们发现做了弓箭后,长矛反而成了鸡肋,扔掉觉得不妥,一直拿在手里又累赘,于是把比人还高的长矛截去一截,想办法背在背上,这样开弓射箭的时候不碍事,万一需要用长兵器的时候也不临时抓瞎,
处理好这个小小的麻烦,陆大川一边示范一边给我讲解射箭的要领,站位、搭箭、扣弦、预拉、瞄准、脱弦、放松,完了让我做一遍,纠正掉我做得不到位和错误的地方,然后我们边向前走陆大川和长腿遇到合适的树叶便砍下來,比较好一些的留下补充他们射死巨蟒用掉的箭,稍微差一些的就给我练习用,
树林中虽然沒有兔子、鸟什么的小动物,但是也沒有人,前后左右我可以任意选靶子,想往哪射往那射,
陆可琴想起來我小时候吃蛇肉沒讲完的事,问我:“杀蛇给你们吃的那个老师后來怎么样了。”
我如实告诉她:“不知道老师怎么样了,沒几天他便调走了,不过我们教室的房子却在不久后的一天半夜里莫名其妙地塌了,村里的人们都说好好的房子塌了是因为老师杀了那条蛇,到底是不是真是这个原因就沒人知道了。”
陆可琴缩了缩脖子:“还好是夜里塌的,要是白天的话该多吓人呀。”
“谁说不是呢。”我又一箭射偏了,咬了咬嘴唇接过陆大川递过來一支箭再一次拉开弓,还沒放出去,耳边听到一股隆隆的流水声,心里一惊:“难道我们方向走错了,又回到了暗河边。”
“是围绕着亚特兰蒂斯的圆环形运河。”陆大川却兴奋地跑了起來,“咱们走出树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