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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爽,往哪个方向走。”我二次返回城墙把刘长腿和林仙儿带到井中河岸上后,陆大川问我,
“你说。”我之前已经下來过几次了,知道井中这条河流向两头看,皆是一眼望不到尽头,
陆大川举着大功率照明灯上下左右來回照了一圈:“那就往下游走吧,这条河也挺大,兴许能直接通到海里去。”
“诶。”陆大川的话让我两眼一亮,“我上去砍棵树下來,咱们造条船怎么样。”
“有船当然好了,走水路即省劲,速度还快,可咱们要锯沒锯要斧头沒斧头拿什么能造出來船。”陆大川关了大功率照明灯,河道内光线立即暗了下來,
“沒工具,再扎个木筏也行呀。”
“城池内只有树,沒有藤类植物咱们的绳索也不够扎木筏。”
“上面有那么多树,多弄些树皮做一根绳索问題应该不大……”
“……”
看见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热情高涨地讨论着,我脑海里有了一个又省劲又可行的好办法:“把绳索给我,我有办法。”
陆大川从腰里往下取登山绳,
“那根太长,短的呢,把那截短的给我。”我要绳索是用來捆绑树枝的,陆大川准备给我的那根主绳,我用不了那么长,
“在我这。”林仙儿打开背包,拿出团成一团的我们有需要就从上面截下來一段剩下的那段登山绳给了我,
“你们把行李都放下,原地休息,我需要的时间可能要长一点。”我把绳索挂在后腰上,
“我和你一起去。”陆大川把背包、枪都放在河岸上,
“不用,你要不累的话看看河里有沒有鱼,钓几条上來,等会我弄下树枝咱们多烤点干粮带上。”我身体凌空后又冲他们喊了一句,“注意着周围情况,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就开枪。”
“知道啦。”
在他们讨论的时候,我想到的是造一只独木船,城中高大的树木有很多,砍下一棵两头去掉,留下中间一段粗细差不多的树干削成船型,再挖空烘干就可以了,水井口的直径有一米多一点,我上來后找到一棵差不多粗细的大树,御气一刀从根砍倒,截取下四米多长的一截主干,连削带挖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做成了一个船舱宽八十公分,长三米五左右的简陋的独木舟,
和他们分开我心里总是不踏实,一口气把独木舟做成后我才抬起头,惊奇地看见倒在一旁的树冠上原本绿油油的树叶在这一会时间内居然都干枯了,我抬手擦掉脸上干活累出來了的汗水,明知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让树叶脱尽水分的高温我不可能感觉不到,还是静下心感觉了一下周围的温度,发现并沒异常之后,满腹狐疑走到树冠旁,摘下一枚树叶在手中轻轻一揉搓便化为了粉末,见树叶干得这么彻底,我又去掰一根小儿手臂粗细的树枝,毫不费力的就掰断了,不用看,从听到树枝断裂时的清脆响声就能判断出树枝也完全脱尽了水分变为了干枝,
见这么粗的树枝也干了,我心里虽更是疑惑不解,但知道这种情况对我们是有利的,也就不再去白费脑细胞了,三下五除二折下一堆树枝,用绳索困好背在身上,扛着我之前沒有注意到,其实干燥了不少的独木舟,回到了我出來的在城墙角上的水井边,
由于不知道进入水井后,树木还会不会继续快速脱水,我把独木舟放在井台上,只背着一捆柴禾跃入井中,在水面上借力掠到陆大川他们所在的河岸上,
“这么长时间,怎么就弄了这么点小树枝呀。”站在河边牵着绳索钓鱼的陆大川,看着我竖着背在树枝说,
“船已经做好了,在上面放着风干,一会我上去取……”我说着把树枝卸下來放在岸上,走到刘长腿身边,他满手是血宰杀着一条一米多长通体乌黑,怪模怪样有点像娃娃鱼,却沒四肢的怪鱼,“你这钓的是什么鱼。”
“不认识。”刘长腿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从鱼肚子里掏出一堆内脏扔在边上,让在一边看着的陆可琴和林仙儿帮他倒水清洗,
“你做了个什么船,不拿下來用火烘烤,放在哪短时间能风干了。”陆大川扭头对我说,
“独木舟,就放在外面井台上。”我解开绳子,拿出一根树枝递给陆大川,告诉他树被砍倒后快速脱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