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当误兄弟们的眼球了~~猴子我回来了~虽然还在输液中~不过头不疼了~腰也不酸了~~晚上办事我一个人能行!!
---------------------------------------------------
杨海林刚才夹持萧卓感觉十分爽,此刻的心情及其的好,哼着曲,迈起四方步,摇头尾巴晃地跟在金贡金财后面,直奔后院而去,看着那哥俩去抓前面之人,心中开始琢磨怎么修理这家伙,肚子里的坏水都快从嘴角流了出来。
金贡金财那哥俩的办事效率出奇的快,可能是因为刚在萧卓那里没吃到好果子,心中都憋着一口闷气,正好找到可以解气的人,这么好的机会怎能错过,刚进后院,就把前面正在四处逃窜之人抓住,二人捂住此人的嘴巴,拎胳膊拽腿,就把人带到自己的跨院。
当杨海林进屋之后,就看见金贡金财坐在椅子上,虎视眈眈地瞪着地上被二人勒得奄奄一息的倒霉蛋,他俩见杨海林进来,纷纷起身,踹了一脚地上之人,大怒道:“杨大人生堂断案,你子别跟老子装死,赶紧拜见我家大人。”金贡又耍起在萧卓面前耍横的派头,这次可不是锦衣卫杀人不眨眼的特务头目,此刻心里更加有底气。
“杨大人,奴才冤枉啊!不知大人把弟收押到底为何啊?”地上的王富贵刚才差没被这俩恶汉折磨死,那四只大爪子,随便在自己什么轻轻抚摸几下,就留下深深的痕迹,等得他不停地求饶,可是那两个混蛋全当没看见,像是争抢一个玩物,一路之上兴奋地撕扯自己,终于知道羊入虎口的感受。
杨海林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没有搭理地上的王富贵,倒杯茶,慢慢地喝上几口,挑起眼皮,瞟眼面前之人,清清嗓子,开口道:“贵子,吧,你都干了什么坏事。”
“大人冤枉,的最近可是安分守法,兢兢业业地为府里办事,未做过任何坏事,等没对大人不恭。”王富贵贼眉鼠眼地偷看一样上面的杨海林,心中不停地打着算盘,不知道这姓杨的此举到底是何意?老子把银子也给你了,难道你还不知足?还想敲诈老子,那是这样的话,我可要找老祖母道道,可在他心中有件不可告人的秘密,担心是不是对方有所察觉,心有余悸,心应付。
“哼!”杨海林冷笑一声,眯着眼睛,看着敢在自己面前装糊涂的混蛋,心想,这等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给他厉害,他就不知道谁是他爹,老子就辛苦一把,教训下这个乖孙子。“好,很好,跟我玩心眼,不肯老实交代,那别怪本大人下手无情。”着,他向身旁的金贡金财一使眼色,大声道:“来人,将这恶徒先绑了。”
那哥俩就等着杨海林开口,好借机发发心里的闷气,掏出从锦衣卫手里夺来的那根捆绑俩人的绳索,二话不,跟抓鸡似的,上前就把不停喊冤的王富贵五花大绑。
王富贵被紧锁的绳子勒的上不来气,躺在地上,惊恐地看着几人,心中暗道不好,遇见这几个阎王,又要倒霉,看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把心一横,开口道:“大人,奴才有罪,我全招。”
“停,千万别。”杨海林站起身子,走到王富贵面前,低头道:“你可别招供啊,本官自打上任以来,还未正经八百地审讯犯人,更未动用过大刑,你可要给本官一次体验的机会。”着,他满脸坏笑地向金财命令道:“财啊!辛苦,把他的嘴巴给我堵上,不用刑就敢招供,真是不把本大人放在眼里。”
“啊?”金贡金财听见后,如同王富贵一样,张着大嘴吧看着杨海林,人家的大人都盼着不用一丝一刑就让犯人如实招供,五哥可倒好,反过来了,心中暗想,五哥你就坏吧!活该这子倒霉,遇见你这样非正常思维的恶官,两人巴不得对王富贵用刑,开始寻找东西来堵上那张不停求饶的嘴,实在太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