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这么固执?话说回来你也是魔,为魔做事,有什么不快意?”补剑缺不满问道,惜才说一句,这小子竟敢不领情!
“狼叔..你见过不固执的魔吗?”柳青衣反问一声,指指战局之中的朱武,“怎样都没这家伙任性吧?”
“啊!家门不幸啊!”补剑缺叹息一声,“既然不听我的,那死在这就别怨叹!战神两个字,不是叫假的!”
“知道了啦!安啦!要是不死,一定把你棺材本还你!”柳青衣无所谓道,随手化出一坛酒丢向补剑缺..“快喝,别让我那个朋友看到,不然我会很凄惨!”
“哇!我就说旱魃那个家伙,什么时候关心过魔族珍宝这种事?原来你下手这么残!很好!令呗很久没见过像你这么凶残的魔了!你有前途!”补剑缺拍开酒坛泥封,当场豪饮,“哈!爽咯!不过话说回来,你是假大胆还是真肖仔,朋友?那是鸠盘神子啊!”
“又如何?”
“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魔?”
“又如何?”
“你啊嫲类!你是牛来投世的吗?”补剑缺随手抓起一块石头,便向柳青衣砸去..
“喂!说就好!不要动手啦!”柳青衣躲开飞来石块,不满道,“他是鸠盘神子又如何?什么样的魔,和我有关系吗?比他更难搞的我都见过!”
“吓?有比他更难搞的?”补剑缺闻言一愣..
“我会告诉你,我认识的人没一个是正常的吗?”
“小子你真猖狂!”
“天公仔猖狂很正常!”
“你这是什么态度?”
“咬我哦?”
……………………………………………………………………………………………
“束手,加入九祸麾下,吾保证你二人性命!”邪阵之中,银邪怒斩,劈开槃罗剑势,银鍠朱武正色道,“吾..不想杀你们!”
“吾要谢恩吗?”鸠盘神子面带讥笑,“银鍠朱武,你真是天真的可以!邪罗迷障!”
口念咒决,邪阵再起变化,阴邪寒气骤起,环绕朱武身旁,朱武顿感内息一阵不畅..
“纳真神诀和气双流,很厉害如何?对战无非天时地利人和,你以为你当真无敌吗?”鸠盘神子微笑道,“失了地利,你能如何呢?”
“吾还有天时与人和!”银鍠朱武淡淡道,“与吾爱将相争,你岂会无伤?天时你已失去,吾之功法便是人和,鸠盘神子!莫将自己逼入死地!束手吧!”
“做梦!”鸠盘神子岂是轻易屈服之人,形势不利,战意却浓,靠着魔阵牵制,槃罗魔剑硬撼银邪之威,对战之中,却带几分保留,几番布计,引人入瓮..
“你是吾见过,最狡猾的高手!”银鍠朱武暗自点头,鸠盘神子,非凡魔也!怪不得能以一人之力,胜三天王,将自己不利之处降至最低,最大可能削弱对手,对阵进退之间,步步算计,与这种人相争,是武决,更是智斗!没有极高的战斗本能与悟性,对上鸠盘神子,谁人能占上风?如果自己是力,那鸠盘神子就是智!
“醉梦..千年!”醉梦千年,酩酊不醒,邪流剑势,夺命迷梦,鸠盘神子剑化万点星芒,光影之间,令人忍不住沉溺心神,抓住眼前敌人眼中片刻迷茫,收剑回腰间,一步踏出,拔剑,斩!
流光一剑,欲斩战神,银鍠朱武眼神一凛..挡不开了..内息不畅,化气不及,战神当机立断,运起十成元功护体,手中银邪狂舞,一击斩向飞刺而来的一点寒芒..
“豪赌的勇气,值得赞赏,可惜,非是巅峰之战!”喉间血痕一条,银鍠朱武赞许道,“能以阵势克制吾之功法,可惜,你消耗太大,与吾对战,布计太多..你还有多少体力再战呢?”
朱武,最可怕之处,便是这一身功法,以及其多年征战的战斗本能,鸠盘邪阵虽能克制一些,但终究无法完全隔断其恢复,交战至今,一方损耗持续,一方战时回气,一剑豪赌,搏杀一瞬,但终究非是巅峰之时,一剑之后,优势逆转!
“全力一击,为你教导螣邪郎之恩!”银鍠朱武纳元回气,无上魔能爆发,银邪刺地,气双流,十成元功一掌击出,回身再攒一拳,全力双击,瞬间发出,鸠盘神子横剑凝气,槃罗织却森寒剑网,一手凝印,邪阵再开,一面冰霜之墙,瞬间出现身前..
剑网冰墙,只挡下一掌,网破阵毁,凶拳夺命..
“哈!可惜了..”喃喃一句,鸠盘神子嘴角溢血,眼神,仍旧桀骜..
“轰!”巨大惊爆,冰晶飞散如箭,朱武凝目难见雪尘之中情景,尘埃落定一瞬,耳边,只闻一声..
“妻奴!这回我们梁子结大了!”
妻…奴…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