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刚刚认识的王凡,竟也咬牙切齿的冲出来,而且大义凌然的质问他易容术为什么这么烂,还口口声声说就因为此差点身死道消,这让他惊疑不定。
“你怎么还在这里?”他实在忍不住,哪怕是下一刻就要生死相搏,也要搞清楚事情真相,他对自己的易容术向来十分自负的,即使给王凡用的材料有些劣质,但坚持个三四天绝对没问题。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王凡翻了个大白眼:“出来之后我寻思着还需要功法,便去鸿仙阁小瞧一把,哪料到被人盯上,一场好斗差点完蛋大吉,奶奶的,也就是我机智灵活、修为高深,否则还真没法看戏了。”
他肆无忌惮的说着,惹的赵管事更加不喜,不由皱眉喝道:“小友,与金老儿还有什么好聊的,斩杀他才是正道,我鸿仙阁有的是功法,只有拿着他的人头,任你选择。”
王老三越听越觉着这声音熟悉,又听王凡说起易容之术,暗道:“金星易容术天下无双是不错,但从来都是壁珠自珍,更少在人前展示,我跟了他多年都未能探得一点,这人怎么会有如此运气?”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不由暗叫不好:“昨天有一叫王凡的家伙得罪了赵涣,金星把他带到屋中,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告诉众兄弟麻烦解决了,难道来人是那小子?”
因为事情是昨天发生的,他回忆起来犹如明镜一般,王凡和他说话虽然不多,但总还能记住一两句,仔细一听,那声调,那语气,简直是一摸一样。
“不好,此人是来救金老儿的!”他的冷汗刷的流下来,两手颤抖的厉害,双腿如灌铅一般,不敢有一丝异动,虽然后面有赵管事等人做外援,但前方是欲杀他而后快的金星,旁边是离他一步之隔的王凡,这两人的战力他又都见识过,自知在如此短的距离内,肯定是逃无可逃的。
“怎么办?难道背信弃义也逃脱不了命丧今日的运道!”他喘着粗气却不自觉,身如雨下,很快就浸湿了后背,汗水吧嗒吧嗒从他脸上滴下来。
王凡微微一笑,知道他已经觉察,不由伸手平和的拍拍他的肩头,慢声细语道:“别紧张,虽然很鄙视你,但本人向来如赵管事赞赏的一般恩怨分明,所以我不掺合你们之间的仇恨,当然了这种大仇理应单打独斗的,以多欺少可不是英雄所为。”
赵管事都懵了,暗道:“这小子怎么又安慰起王老三来了,动手就动手吧,唧唧歪歪的算个什么事。”想着他忍不住还要开口。
王凡与金星一伙交流时,除了与王老三谈过话,还与白衣针锋相对过,因而他瞥见王老三的异常后,也渐渐觉察出不对劲来,再听王凡一番看似安慰实则威胁的话,一下醒悟过来,他离王凡远一点,又年轻怕死沉不住气,不由“嗷”的喊一嗓子蹦起来,指着王凡大叫道:“你,你,你----”但话音未落头颅就掉在地上。
金星听王凡解释后,失落之情顿时放开,反而感叹其胆大妄为来,眼睛却一直盯着面前几位反目成仇的老兄弟,他不知道王凡的具体计划,见白衣沉不住气,转而要道破王凡的真实身份,心中一紧,再也顾不得其他,子母玲珑剑威风再显,白剑飘飞向前,斩下白衣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