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与金星说了仓芙蓉的事,意外得到各种灵力相似显化的法决,他对此虽然兴趣不大,却也抱着有甚于无的心态,默默记下来,到最后才不由问道迷神散的事。
金星嘿嘿奸笑两声:“迷神散,就是迷惑心神的毒药,你知道的,许多修士爱色如命,就喜欢研究一下稀奇古怪的东西,据说这东西对女人十分致命,一定时间内不与男子交*合,就会迷失在肉*欲当中不能自拔,倒是没听说对男子有很大的作用。”说着不怀好意地瞅了王凡一眼,那意思是说:小子,看上人家姑娘没忍住就直接说,别将问题怪罪到迷药上。[bsp; 王凡眼睛一瞪,就要再喷他几句,金星赶紧改口道:“或许是赵构女人玩多了,有点力不从心,便研究了新品种吧。”说完还摇头叹息说有机会得弄点来。
王凡心中暗笑,看来这老家伙也是力不从心了,否则怎么想着弄点新品种呢,赵构倒是个人才,竟以非炼药师的身份鼓捣出这些东西,不得不说一声佩服。
两人说着话回到住处,金星一努嘴,让他到仓芙蓉处说清楚,王凡只得硬着头皮敲响仓芙蓉的房门。
“什么事?”仓芙蓉清脆的声音不含丝毫感情的响起,听的王凡头皮发麻。
“在下王凡,有点事找仓姑娘!”
“废话,我知道你是王凡,怎么,是不是怕风师兄将秘密泄露出去,来叫我搬走啊?若是他真如此,就可以直接斩杀了,你与金星滑不留手,会摸不透真实情况?”
王凡苦笑一下,心道只能从此处着手说了,便将风师兄的事说个清楚明白,最后还拿出一把天蚕豆:“估计仓姑娘也认识天蚕豆吧,他说是赵构送的,可以开启天风鸟灵智。”
仓芙蓉脸色有些难看,眼圈有些发红,但使劲咬了咬嘴唇忍下来,悲声道:“没想到真被天仙说中了,风师兄果然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当年他犯了大错,若不是我苦苦求情,他命都保不住,真是人心隔肚皮。”说了几句,她的情绪就稳定下来,面色一寒,接着问道:“你们有什么计划?如何阻杀他们?”
王凡一愣,心道我没说要阻杀啊,这丫头片子怎么知道的。
仓芙蓉横了他一眼,心中有些小得意:“你们俩是谁?王凡和金星,是上了太乙门缉杀令,却依旧逍遥法外之人,在金星假死之后,天下人虽然都在说你是“缩头乌龟”“小窝囊废”,但心底还不知道怎么羡慕妒忌恨。既然得知了风师兄的阴谋,若是不狠狠大赚一笔,那不就落了你们的威风?”
“呃?”王凡愣住,心道这丫头片子看的倒是清楚,金星这老家伙确实是这种性格,难道我也是吗?坏了,被传染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前我可是心地善良、大有前途的优秀青年来着。
仓芙蓉见他表情精彩,不由抿嘴一笑,心中忧伤大减,却接着有装模作样起来:“我说过若是凌仓山追杀我,就是我的生死仇敌,我决不会留情,你们人少,且事情因我而起,这个计划必须有我才更完美。”
王凡见状,也不再隐瞒,就将与金星商量妥当的计划仔细到来,听的仓芙蓉精神大振,连声呼好,但听到传言说她的逃走与王老三有关,及假扮王老三阻杀,坐实这种传言,以引起太乙门内斗时,脸色却不由一红,闭嘴不答。
“这个,这个王老三就由我来假扮”王凡极不自然的咳嗽一声,不由自主的挠挠头,摸摸下巴:“大家都姓王,我扮起来比较像。”
仓芙蓉看着他的这些小动作,眼睛突然眯起,脸色一下涨红,额头青筋鼓气,高高的胸脯急速起伏,两拳紧握,好似在努力忍住什么:“你就是王老三,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