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转下来,不但是罗文芳,就连裴英杰都觉得相当的满意。
以前和亲朋好友聚会,想在家里招待人家都没地方,现在好了,有了新房,一切都不再是问题!
裴汉庭把三零一的钥匙给了父母,又把合约、通知单什么的,也都给了父母。买房子的时候,三零一的户名,他写的可是父亲。
裴英杰见裴汉庭一把钥匙都不留下,全给了自己,不由得顺口问了一句:“钥匙全给了我们,你住哪儿啊?”
裴汉庭顺手指了一下对面,道:“我买了两套,我就
。”
结果,这一举动倒是招来了罗文芳的一通埋怨:“你这孩子!我们夫妻俩就你一个孩子,这么大房子,难道还住不下你?存心是不是?不想喝父母住在一起是怎么的?买一套也就是了,一次买两套,你这不是浪费吗?”
裴汉庭不由得苦笑道:“妈,我这不是担心邻居难处吗?万一对面住个恶邻,又是养宠物,又是乱丢垃圾的,或者时不时上演夜半歌声,醉酒敲门之类的,你们受得了啊?”
罗文芳倒是比较容易被说服,仔细一想,也是这个道理,顿时转嗔为喜:“我儿子还真是长大了,瞧现在这心眼细的!你们爷俩聊着,我再卧室!”
裴英杰先前没说什么,等罗文芳走了,才若有深意的望了裴汉庭一眼,道:“你和姓林的那姑娘能不能成,我们管不着。但有一点,我必须先告诉你。要是你真打算跟那姑娘好,又在我们对面养小三,可别怪我手中的棍子不长眼!别说你现在是国家级特聘研究员,哪怕你是国家元首,这么做我也找打不误!”
裴汉庭干笑了下,没敢喝父亲对视。
他买房子的时候虽然没么想过,但是被父亲这么一说,心里面还真有些犯嘀咕,怀自己当时是不是有过这样的潜意识。
看完房父母回去准备搬家,裴汉庭没拦着,却拿出银行卡交到他们手里,告诉他们,卡上存了二十万现金,是给二老的一点零花钱。搬家也别太费事,找个搬家公司,把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带着,其他的,能丢就丢,能卖就卖。
于裴汉庭找搬家公司的意见,二老倒是能够接受,但对给了他们二十万,当成零花钱一事,却反应激烈。
“你孩子,不要老是考虑我们!你还小,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你说这人际交往、交女朋友、穿着打扮什么不要钱?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我们老两口,在家待着,班上着,能有多少花钱的地方?再说,我们工作还好好的,还能干个十几年,这钱,你还是自己拿着!”
父亲裴英杰也道:“儿子,爸走的是仕途,么多年,每一步都迈的无比艰难。这人脉是哪里来的?还不是钱堆出来的?听爸一句,这钱你拿着,别的地方少花一点无所谓,但交朋友,一分都不能省!”
对于母亲的番话,裴汉庭心头感动;对于父亲的话,却是满腹感慨。只是又不能告诉他们,自己卡上还有一千多万摆着。
要真告诉了他们,指不定他们会怀自己抢了银行。
同样的原因,也不敢给他们太多钱。没想到,也就区区二十万,就惹来他们这么大的反应。
想了想,裴汉庭还是决定多少告诉他们一些:“爸、妈,前面我不是说过吗?我掌握的是墨家傀儡术,是上古秘术,现在全世界就只有我一个人会。这技术,值老鼻子钱了!你们放心,我另外一张卡上还有钱,多了不敢说,百来万对我来说不在话下!”
罗文芳和裴英杰彼此对视了一眼,见裴汉庭说的如此肯定,便没有继续坚持,终于还是收下了银行卡。
送走了父母,裴汉庭便给林芯蕊打了一通电话,一番寒暄之后,倒是林芯蕊不耐烦了起来:“臭小子,有事说事,没事我可挂了啊!听你说这些废话,我身上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没想到,几日不见,林芯蕊还是一如既往的奔放。
裴汉庭干笑了两声,道:“我这不是有事求你,怕直接说出来让你误会吗?”
林芯蕊不由得嘁了一声:“我能误会你什么?难道还能误会你‘平时不烧香,急来抱佛脚’?”
裴汉庭笑的更干,显然是被噎了一下,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干咳了一下,裴汉庭不去想别的,他都已经在父母面前打了包票,若是林芯蕊不同意,哪怕是趴在她**舔玉,他都要努力把这件事给办成了。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道:“既然这样,那我可说了!是这样的,我家里最近遇到了一件难题……”
把事情说了一遍之后,裴汉庭便问林芯蕊,林爸爸在徐县或是鲁省有没有水利系统的熟人。
结果,林芯蕊哈哈一通大笑:“要什么水利系统的熟人?像鲁省那种地方,根本就没什么有影响的水利工程。水利系统根本就是清水的不能再清水的衙门,我父亲怎么可能在那里有熟人?”
裴汉庭一听这话,还真是有些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