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片刻的慌乱过后,张大夫上前替魏不易再次把了把脉,皱眉只觉心下困惑不已,这小家伙是怎么回事啊!
刚刚他明明……
还未曾等到他想完,便听得站在他身旁的魏逸文着急声响,问道:“大夫,我儿,他现在如何啦!”
张大夫苦笑了声,只觉自己行医一生,还未曾遇到过似眼前这般古怪之事,只是,耳边听着魏逸文着急声音又道:“到底怎么,张大夫,您倒是说句话啊!”
他苦笑,强压下心头困惑,转头望向整一脸紧张之色的众人,点了点头道:“好了,应该没事了。”
他此言一出,屋内众人纷纷松了口气,魏逸文先是转头望向跟在他身旁的十三,道:“十三,替我多准备些诊金,回头……”
他还未曾说完,张大夫便以然苦笑打断,道:“魏先生,这万万使不得,这都是……”
魏逸文截道:“行啦!张大夫,您就别跟我客气啦!这事就这么说定啦!”顿了顿,他回头望着那躺在床榻上,随后又道:“对了,张大夫,回头还得拖你帮易儿开点扑身强体的药,你看,他这脸色,唉,都不知道早先流了多少血。”他却是一点都没提方才张大夫失诊之事。
张大夫却也仿佛是忘了自己方才判断失误这事,只见他一脸笑意,连连应道:“好说!好说,这本是我份内之事,魏先生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魏逸文点头一笑,道:“那好,如此有劳张大夫啦!十三,帮我送送张大夫。”最后二句却显然是对着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十三说话。
十三垂首应了声,道:“是!”随后走至张大夫身前,道:“张大夫,您请!”
魏逸文转头看向魏不易,没好气哼了一声,道:“易儿,你就不能让你老爹我省省心吗?怎么,这才一回来上学,就要出事了。”
魏不易挠头苦笑,刚想开口。
魏逸文上上下下打量了魏不易一番,似在确认着什么一般,随后,又道:“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肩膀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还有,你怎么会晕倒的。”
他这一声音一出,屋内不由得微显紧张了起来,王婷更是一脸紧张之色,手拳暗自紧握,眼睛一眨不眨着盯向魏不易。
魏不易心中一跳,随后似想到了什么,垂首道:“爹,没什么事啊!”顿了顿,他望着那一脸满满写着不信二字的魏逸文,想了想,又解释道:“我只不过是一时走累,随意找个地方,睡了一觉,爹,真的没什么啦!”
魏逸文岂是这么好蒙骗过去的,当下,他似笑非笑着又道:“那易儿,你能否告诉你老爹我,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呢?不会是睡着睡着就伤到了吧!”
魏不易哑然冒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院长站在身旁,听了半响,这时也跟着皱眉出声,道:“易学子,刚才据王导师说,她遇上你时,你就晕倒在上,这其中,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顿了顿,他接着又道:“你能否告诉我们大家,这其中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毕竟不管怎么说都好,魏不易在学府内受伤是事实,做为一府之长,他有这个义务,也有这个责任,却了解清查此事。